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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头的家人默默地抹着止不住的眼泪,何老头不听组织上的指挥,结果死了,而且尸骨存,这个老头生前都是拖泥带水的倔脾性,死也死在这倔脾性上,不过死得时候倒也硬气了一回,至少还有拉着垫背的。
何老头的酒坊被日伪军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的事情,立刻传遍了整个根据地,几乎给各村的民兵和群众们敲响了一次警钟,任何组织纪律性的行为都有可能给自己和集体带来灭顶之灾。
在十二区队根据内龟爬似行进了三天,自打进根据地以来还没有走出五十里地,小野二雄看着被破坏得严重影响大部队前进的道路,道路上的积雪并不厚,显然被破坏的时间并不久,甚至有可能仅仅是前一天破坏的,那些土八路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能把冻得有如水泥似坚硬的砂石土路给挖得如此破烂,任凭他小野大队长有两个雄,也雄不起来了。
坚持着三光政策,沿途彻底烧毁村庄,更让根据地的军民们对小野二雄恨得咬牙切齿。
凌晨一点,稀稀拉拉的雪粉在天空中飘洒,任丘县日军营地一里外东北角的日军外层警戒哨,虽然刚刚换过岗哨,从温暖的营房内出来一会儿,身上仅有的那点暖意就被寒风吹的丁点不剩,冷冽寒风吹得穿着厚实棉大衣皮帽子的日军哨兵依然冻得直搓着手,摸了一个小酒壶,小心的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日军哨兵小心的将专为哨兵配发的小酒壶塞进口袋时,却未发觉背后的寒风气流中突然出现一丝异样。[
一声不大的闷哼声,一抹黝黑的光泽在哨兵的脖子上一闪而过,温热地鲜血从脖子喷出老远,化开一大片雪地。溶出星星点点的雪洞。
附近同时传来一声轻微的惨呼,潜伏在附近的日军暗哨也被靠近的白影扑住,死死的按住嘴巴,近一尺长的短刃连捅数下,再声息。
两个解决了日军哨兵的白影,赫然是披着白色斗篷的十二区队战士,两人手中各握着一支标配的格斗短剑,朝着雪地的某处丢了一个雪球。方才就是他们两人借着白色斗篷混杂在雪地中。慢慢摸近了日军的明暗哨,突然暴起发动一击必杀。
雪球丢过去后,立刻起了反应,五十米远处的雪地上立刻有了动静,几十名战士拖着十几口大箱子躬着身子靠了过来。
五连长范国文亲自带着队走在前面,朝四周看了看,随手指了一处雪地道:“就这儿!快些,五分钟之内挖好!”他手上握着的步枪同时机警的瞄着其他方向,以半跪射击姿态警戒附附近日伪军的哨位方向,步枪口上还插着一支一尺余长的黑以消音器。这是从美国整来的好东西,弄来的路上就没少贿赂人。
队伍中有五个战士立刻卸下背后的工兵铲,照着雪地猛挖起来,一会儿功夫清出一片空地,地面被其他战士用脚踩夯实。
原来日军的哨兵的位置,依然站在一个士兵,不过却已是被调了包,原三连武工队的战士穿着日军军服伪装成日军哨兵在雪地上,悠闲的走来走去。被打散了编制,重新组合起的新编制,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各项战斗职能齐备,每个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战士。配合起来,团队战斗力远超过以普通人数的累加。
十几口藤编的大箱子就地打开,撕开里面密封纸,露出几面一根根柱形的物体,另一边,在夯好的土地上,有几个战士开始安装起支架状的东西。
从箱子内取出的长约一米地柱状物都被安装上支架,柱形体带有凹口的一端对向了伪军营地的方向,一根根的堆叠在一起。都带有一定的仰角,每个柱形体上都有一条细长的细索。约摸一百根近一米长的柱形体分别架设在五个支架上,每个支架叠起四层,每根五根柱形体,所有柱形体上的细索都被捆扎在一起,最后,五个相邻的支架,都用油纸略微罩住。
仅仅十五分钟就全部架设完成,前方也被用雪堆起一个低矮雪墙,从日伪军军营方向看过来,最多只能看到一个小雪丘,却看不到后面的诡异物体。
在日军营的周围,开展同样行动,还有八支小组,日军营地外围的部分警戒线被悄然瓦解。
为了报复任丘县日伪军几乎是毁灭性的烧村行为给根据地群众的人身财产造成极大威胁和损失,十二区队正规部队终于出手了。
各支小队的组长,由各连的连长和排长担当,为了行动时间一致,十二区队还费了些力气凑了几块钟表,给这些组长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