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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晕倒的消息传来时,瓜尔佳氏正带着永玚给禾青宽言,顺带点吃的。
禾青拿着筷子沾了酒酿丸子的汤,放在永玚的嘴边。永玚星眸晶亮,伸着小舌头舔了一下,一瞬皱烂了一团。
“君子,好不好吃?”禾青笑呵呵的问道。
永玚小嘴撅着,嫩白的脸上微红,“不好吃!”
“以后你就喜欢吃了!”禾青摸着永玚的小脸蛋,怜爱的拿了糕点给永玚的手里捧着,自己慢慢吃。
永玚皱皱眉头,看在点心的份上,又兴高采烈的低头忙活起来。
禾青看着脸色好了许多,瓜尔佳氏才松了口气,“这孩子让额吉宠的,方才就吃过好些额吉送来的酸食。”
永玚腮帮子鼓鼓,听着嘴里亢叱亢叱的咀嚼声,禾青卷着绣帕给永玚擦了擦嘴,“这不正好开胃,顶多带他多走走,身子更好。可记得孩子饿不得,可千万不能听那些嬷嬷乱说。”
好些旧规矩,总说怕吃撑了阿哥格格。可实际上,多少孩子不是饿着,又金贵不给活动,这才养没的?
禾青就不喜欢看小孩遭罪,瓜尔佳氏看着弘昰身子好,想弘昫三姐弟从没有什么大病,也跟着有样学样,从不背地里一套行事。
“主子,少福晋。王爷和四福晋都去西院了!”镜儿进来通报。
禾青挑眉,“四爷不是就在西院的吗?”何来的,去?
镜儿面色一变,呲牙咧嘴的道,“年侧福晋晕倒的时候,王爷正要来看主子。”
这是被截胡?年氏心狠点,说不准拿着孩子还真能闹一回。禾青气极反笑,“这么多年了,还有人玩这一招!”
“还有,陈谙达方才和奴才说,王爷叫内务府的人明日入府,把西院的奴才换几个伶俐的。”镜儿小心翼翼的,喜色攀上眉间道。
禾青白了镜儿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年侧福晋晕倒的时候。”镜儿缩了缩肩头,低眉顺眼的道。
瓜尔佳氏做主,先让镜儿下去,“要不,让儿媳去看看?”
“看什么?”她那张愁眉苦脸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她去了,左不过给她做足了样子。反正她就没打算去,何必半路低头,何况依着雍亲王的意思嘛,禾青想着又笑了,“你温婉恭顺,过去定然被欺负。”
禾青没由头的一顿,脸色带喜,话锋一转,瓜尔佳氏心领神会的和三儿一个对视。
不怕被欺负,又能代表禾青的,也就是三儿这个丫头了。
禾青就怕火烧的还不够旺,三儿配合的拢了耳朵近身,禾青扬起眉头,不正经的娓娓道来。
瓜尔佳氏看着禾青说的尽是俏皮话,眉飞色舞的很是得意,不由笑了,“额吉让三儿这么说,真气到她了,可怎么好?”
“放心吧!”禾青得意的扬着下巴,自得的摆摆手,“她要真是这样,才真是小气!”
雍亲王最讨厌小气又不会瞧眼色的人。禾青巴不得年氏闹,她那点小意温柔也就只有雍亲王兴致好的时候陪一陪,真论起来,还真没有什么心思。
再闹一闹,就要闹散了。
三儿自觉被委以重任,想想在雍亲王和四福晋面前说这么绵里藏针,气焰高涨的请罪话。还要当场欣赏年氏的脸色,不由精神抖擞,阔步上前,脚下竟如踏上云梯,飘飘然的就去了。
瓜尔佳氏注目三儿的身影,悠悠叹了口气,三儿这个奴才这回怕是真的高兴坏了!
年氏肚子里的是正事,五个月的时候闹出这一事,说不好就没了。太医如临大敌轮番把脉,一个个尝尽半世事宜的老人,惯然捋着白须,更有默默摇头皱眉的。
太医耍惯了这一招,四福晋淡然的没有惊扰。直到四位太医商讨着,推了六旬的冯太医出来,对着雍亲王和四福晋揖礼,“臣查脉,侧福晋这是气急攻心,思绪较重,脉搏紊乱。应是静养即可,只是侧福晋身子弱,实在不能再受刺激。”
四福晋侧目看着雍亲王,目光有些试探和古怪。
正这时,三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