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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楼的高度跳下来我竟然没有死,而且甚至连骨折都没有,这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听到我从三楼跳下来时发出的喊声,原来一直守在楼下的几个警察急忙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将我送到了新都人民医院,随后又转到了成都市人民医院金沙分院。当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礼拜。
醒来后的第一眼我看到的是云芊夏那满是血丝的眼睛以及一脸憔悴的表情。看到我睁开眼睛,云芊夏显得很高兴,泪水忍不住在眼里里打起转来。我想说笑两句,但是喉咙里干的要命,全是上下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听云芊夏说,当我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医生剪开我的衣服裤子一看,可被吓了一跳,我的两条腿已经整个的被冻得一片紫红,而且肌肉都已经僵硬,背上也有一大片被冻伤的痕迹,情况非常的严重。
但是,对于医生来说非常头痛的是,我这冻伤非常严重,但是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办法。而且,如果我腿上的伤情不能及时的处理,恐怕会影响到我的腹腔以及胸腔的器官。这个所谓的处理就是截肢,在医生们看来,我的双腿上的肌肉和神经已经被低温损害,或者说是已经被废,即便不截肢也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然而,截肢这么大的事情必须由我本人或者我的直系亲属签字画押才行,我当时昏迷不醒,其他的人虽然和我很熟,但是做不主,只能暂时想尽一切办法控制伤情。新都医院的医疗条件不太好,所以才将我转回了成都。
让所有的医生都觉得非常神奇的是,我身上的冻伤竟然在自行恢复,躺了几天之后,腿上的紫红色已经退去,肌肉也已经恢复了弹性。由于背部的冻伤也不轻,所以我不能平躺着睡,只能用侧着身体,用支架固定住。所以,当我醒过来之后,浑身上下都极不舒服。
听完云芊夏说这几天在医院的事情,我不由得暗笑。确实,在医生看来,我这确实与冻伤无异,事实上也是如此。不过这冻伤不是由低温造成的,而是由极寒的阴气所制。只要那阴气不是一直在往我的身体里面钻,一旦我的阳气恢复过来,自然就会将其中和。
如若不是那白人的阴气极度强悍,想来以我二十几岁的身体,阳火旺盛,估计早就已经醒过来了。
想到当天晚上远白人惊心动魄的一战,我到现在也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之前让尹落晨拍了几个大男人在后面跟着我,估计我这会早就已经在火葬场的焚尸炉里化作一堆骨渣了。
云芊夏为了照顾我,这些天一直守在医院,倒也算是尽心尽力,这一点让我非常感动。另外还有一间让我很感动的事情就是韩依梦也每天到医院来,美其名曰是看看她的食物是否有变质的危险,实际上她每一次来都会给在医院照顾我的云芊夏带饭菜加以慰问。
至于原本见面就剑拔弩张的二女是如何变得和睦的我不清楚,反正只要她们不闹腾就行了。
醒过来之后,我没有让云芊夏去叫医生过来,而是给毛一方打了个电话,说明了那天的情况,并且告诉他那白人厉害得很,而那鬼门也还没有被关上。毛一方说他早就已经知道,并且已经回师门请来了自己的师傅天枢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