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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一听我这话都说到自家头上了,赶紧将我拉到一旁,小声的说道:“天少爷,这话你可不能乱说,要是让老大知道了,肯定打断我的腿!”
我也不乐意了,甩开麻子的手,说道:“嘿,这个事情就是这样的嘛。既然外面的人干不了,那就只有自己人了。再说了,降头这个东西要想放,还真就得近距离接触才行。我之前还忽略了这个问题,现在仔细分析分析,也就自己人可能性最大。你啥也别说,现在好好想想,这些年我干爹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兄弟们的事情,会让手底下的弟兄怀恨在心。哦对了,也包括你在内!”
麻子憋得脸都红了,赶紧解释:“不不不,天少爷,我当然是不可能的。这几年老大待我不薄,肯定不会是我呀!”
“不是你就好,反正你赶紧的给我去查,一定要找到!”
麻子办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条子更有效率,我一招这个想法让他去办的第二天,他就告诉我,已经找到了几个可能怀恨我干爹的人。麻子查到了有三个,这三个人都是三十岁上下的中年人,跟着我干爹混了有不少年头了。
麻子告诉我,早些年,我那挂名的干爹喜欢玩女人,不但喜欢玩外面的女人,自己手底下兄弟的女人他也玩。说是兄弟的女人,实际上就是窑子里面的花头而已。只是这些女人吧,和手底下的一些弟兄来往比较密切而已。
窑子里出来的能有多正经,当时这个事也没几个人在意,反正是给钱干活的不是。现在麻子找到的这三个人,都是当年因为干爹玩了他们的女人曾经和干爹闹过的,虽然后来事情不了了之,但是现在想起来,很有可能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嫉恨在心。
而且,这几个人都是干爹身边的元老,很轻易的就能够接触到干爹,所以,他们的可能性最大。
当麻子将这三个人绑了之后,他们一个嘴硬得跟什么似得,就是不肯说,更是不愿意曾承认是自己干的。我看着三个人被揍,可怜兮兮的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分别试探了一下,确定并不是他们几个所为,就叫麻子放人。
但是,麻子这一次有点不配合,说什么他们一定知道什么,并不愿意放人。不但不愿意放人,而且还打算对他们施以酷刑。我在边上看了麻子的这一招所谓的酷刑,那叫一个心惊胆颤。事实上,麻子这根本就算不得酷刑,只是一种心理作用而已。
他将三个人都绑了,而且把他们的眼睛全都蒙上,然后告诉他们,会用一把刀割他们的肉,一个一个的割。随后,麻子拿一根针,针上涂抹了一种不知道具体成分的药水,照着其中一个人的胳膊就扎了下去。
麻子一边扎还一边用语言来形容皮肉翻飞的景象,而那被扎的人因为药水的缘故疼的是嗷嗷直叫,就跟杀猪一样。在旁边听着的两个人那汗水就跟水库泄洪似的哗哗的往下滚,其中一个甚至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种折磨和煎熬我是能够体会的,有一句话不是说嘛,死不可怕,等死才是最可怕的。那种明明知道自己会死,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的感觉真的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崩溃。尤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听着麻子嘴里津津有味的描述加上那杀猪般的嚎叫,别说是那三个人,即便是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那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五分钟,尿裤子的那货就坚持不住了,一个劲的喊:“麻哥,麻哥,我···我知道是谁,我举报,我现在就举报!”
麻子一声喝问:“谁,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