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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少元在那里敲门,楚非绯有些无所事事,身体里还有残余的内力在作用,一时也不觉得多冷,倒是有心思打量起那木门来了。
木门是沉沉的黑褐色,因为是寒水中的沉木,已经被彻底改变了木质,质地更偏于金石。
“咦,这里明显有个洞,似乎是门柄的所在啊,难道是有人故意取走了门柄好困住我们?”楚非绯凑到门前,向那鸡蛋大小的门洞看去,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清。
夏少元冷哼一声,总算这个臭丫头没有以为他们夏家的人都是白~痴了,居然以为他们在门里不设开门的门柄。
楚非绯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那盏避风灯,羊皮糊的灯罩,里面颤巍巍一点灯火,看上去似乎是固定在墙壁上的。
夏少元见楚非绯来到那壁灯下方,踮着脚和那壁灯较劲,不禁皱眉道:“你又想做什么?”
楚非绯抓着那壁灯的底座,猛地晃了两下,那壁灯却结实的很,半点脱落的迹象也没有,楚非绯放下有些发酸的胳膊,喘了口气,又要继续较劲。
一只大手越过她的头顶,轻轻松松地将那避风灯略略旋转,便取了下来。
“那底座是浇筑在墙里的,没有几十年修为,怕是弄不断它。”夏少元单手持着那盏避风灯,不无嘲讽地道。
楚非绯小~脸微红,也不去辩解,只是擎着那灯,往门洞里照去。
夏少元耐着性子背着手在一旁看着,见楚非绯看了半晌,忽然拔去头上的簪子,在那门洞里拨~弄,恍然明白这丫头是想找到那机括,从而打开木门。
不过那机括的图纸,夏少元当初因为年少好奇,也是看过的,要用精铁的手柄扭动从而带动若干齿轮,才能打开这大门,夏少元不信楚非绯用一个铜簪子就能做到这样的事。
当下也不说话,只是等着看楚非绯失望的样子,只是他等了半晌,发现楚非绯居然没有放弃的意思。
夏少元探头看去,只见楚非绯眯着一只眼,专心致志地用铜簪子在门洞内拨~弄着,铜簪子和里面的精铁齿轮刮碰,发出令人牙渗的咯吱声。
“你懂机关?”夏少元惊异地道。
楚非绯直起腰,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的腰~肢,摇摇头道:“不懂,不过眼前这个的原理,我倒是看出来点,就是没有趁手的用具。”
“你要什么样的用具?”夏少元见楚非绯竟然说通过一个门洞,就看明白那复杂的图纸才能画明白的机关,不由的半信半疑。
楚非绯想了想道:“要一个前端是扁平的,比匕首略窄的长柄。”
夏少元嗤地一笑:“要不要找个手柄给你?”
楚非绯瞟了夏少元一眼,慢吞吞地道:“如果少爷你能找到手柄,也是极好的。”
夏少元被噎得一滞,索性不去理楚非绯,也不敲门了,只管坐在一旁凝神静气的打坐。
只听得楚非绯在一旁悉悉索索的不知做什么,一会跑到下面的储冰处用冰铲制造出刺耳的噪音,一会又用什么敲打那簪子,一会子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夏少元不得不睁开眼睛,确认那丫头不是冻昏过去了。
夏少元探头看去,只见那丫头正蹲在那堆影影绰绰的冰块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夏少元微微摇头,有点事做,总好过坐在那里发呆,他可以静坐运行内力取暖,那丫头却不行,她这样前前后后的折腾,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只是叮嘱了一句:“觉得冷得受不了了,就和爷说。”
那丫头应了一声,不知又在忙些什么,夏少元索性也就随她去了。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夏少元方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种很玄妙的境界,周身的一切都成了虚无,只有的本我自在照心,这难道就是师傅说的入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