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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逸冷嗤了一下,懒得理这两个天马行空的“傻子”:“我碰巧带着一种蛊虫,对金气很敏感,也只有大量的藏金,才会在水里表现出来,所以当时我以为这刘敬之的府衙地底,藏了大量的金银。”
还有这么一说?吴义觉得非常新鲜:“照你这么说,你那蛊虫可是个寻宝的好东西,哪里地下埋着金银,它一靠近就知道了。”
张守逸真是嗤笑都懒得嗤了。堂堂南疆少主的蛊虫用来找金子?知道这蛊虫是用什么养大的么?他堂堂......算了,他不和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反正没见识的也不只面前这两个,河对岸不是还有一个财迷女人么?
张守逸在心里平了平气,打算将刘敬之的事赶紧说清楚了,他好离了这里,他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谁还没顾上喝一口呢。
“后来,我四处找了找,发现那井水里的金气,不是来自府衙的地底,而是来自泛滥的淇水。”张守逸说到这里,看了看那两人,两手一摊:“就是这样。”
屋里静了片刻,显然对面的两人都没有听明白什么叫金气来自泛滥的淇水。
张守逸是真渴了,没理这两人,径自上前开了房门,对着还站在院里的小丫鬟招手:“茶呢?快点,嗓子都快冒烟了。”
小丫鬟慌慌张张地上前递了茶,却没走,只用眼睛小心翼翼地瞟着张守逸。
张守逸一口干掉了茶水,将茶盏放回到托盘上,挥着手撵那小丫鬟:“赶紧再去沏一壶来,没眼力劲的,也别泡什么茶了,白水就行。”
小丫鬟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但见张守逸一脸的不耐烦,只得垂下头转身离去。
张守逸留意地看了眼那小丫头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
屋里夏少元和吴义低声说了几句。转向张守逸:“张兄的意思可是,淇水下其实有金?”
张守逸回身背着手淡笑:“我可没说过,不过这淇水中突然带了金气,倒是个让人觉得蹊跷的事。”
“突然带了金气?”吴义觉得自己今天听到的新鲜事。大概比他这辈子听到的还要多。
夏少元沉思地道:“突然?张兄为何说是突然?”
张守逸淡笑了一下:“天底下的能人可不止我一个,这淇水中携带的金气可不少,要不是突然变成这样,这晋州还能像现在这么平静吗?。”
夏少元猛然抬起头,看向张守逸。
张守逸袖着手。淡淡地回视,阳光从他的背后照射进来,让他那张原本平淡死板的脸,也显出几分高深莫测来。
雍州,河谷
楚非绯正躲躲闪闪地往河谷口的山脚走去,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面前那座山,据说这就是什么“迎门山”,为什么这么叫楚非绯弄不明白,不过这山的造型。倒是挺像一个金元宝的。
难道就是这座山里藏着万两黄金?他们口中说的上游,到底是指这座山,还是指上游的河道?又或者两个地方都有?
楚非绯正看着那山出神,冷不防身后突然扑来一人,将她重重地扑倒在地。
措不及防下,楚非绯结结实实地摔在泥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来,背上压着那人咬着牙在她耳边道:“你真是为了金子,连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