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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一时寂静,皎月下,少女蹙眉凝神,仔细地推敲着即将要实施的计划。明明是一朵花单叶薄的小花,却用那细弱的枝叶,擎起了天佑国库,负起了恩泽天下。
吴义觉得心里憋闷得难受,院墙外,那隐在暗处不知来历的高手,就越加的碍眼。管他是绯然居的暗卫,还是什么鸡零狗碎,此时吴大统领觉得如果再这么憋下去,他就要炸开了。
还没等他迈步去找那两个高手的麻烦,院门处突然响起了几声别样的轻叩声,接着被吱呀推开,两个人影闪了进来。
吴义拧眉,这两人他认识,正是他们这一次微服出行中的两个绯然居的侍从,白天大堤上发生事故时,这两人下去查看现场,却不知为何到了现在才回来。
两个墨衣侍者,到了楚非绯身前,跪倒施礼:“主子,查清楚了。”
楚非绯抬起眼,将手中的图纸略收了收,放到一边:“怎么样?”
“属下当时查验时,就怀疑发生事故的那个绞盘的绳索,是被人有意破坏的,便去查看了其他的绞车,发现并无此类磨损。由此属下推断,那事故,怕是有人故意设计的。”
“哦?”楚非绯玩味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设计?为什么?”
那名墨衣侍者显然对这个问题同样的无解,有些为难地踌躇:“这个......”
“那孩子的来历呢?”楚非绯不介意地摆摆手,问了下一个问题。
“据说是这次水难时,逃难到祈兰县的,之前一直和难民一起呆在山上,后来各地招工,他才跟着难民们一起到了工地,据说他的家人都已死于水难。”墨衣侍者答得很快,看样子他们确实打探得比较清楚。
“伤害一个普通的孩子,不需要这么麻烦吧......”楚非绯用指尖轻轻敲着粉嫩的脸颊:“嗯,如果目标不是这孩子。那就是我了?那么将一个受伤的孩子送到我面前,又是为了什么呢?”
墨衣侍者答不上来,面露羞愧之色。
楚非绯摆手让他们起来,回头找了找。才看到站在廊下阴影里的邵飞:“表哥,你怎么看?”因为当初吴义逼问时,楚非绯拿了表哥这个身份做借口,后来为了方便,索性便这样称呼起邵飞来。
吴义看向那自从跟在楚非绯身边后。就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邵飞,眸光微闪。
邵飞不知正在想什么出神,等到楚非绯问第二次时,方才回过神来,略一沉吟道:“不管什么目的,咱们以不变应万变,诡计什么的,也就不攻自破了吧。”
吴义皱眉,正要反驳。一旁的阿术也道:“这孩子我刚才留意了一下,并不会武功。腿上的伤,也不是作伪。这样煞费苦心地送一个伤得不能动的普通孩子过来,好像不合情理。”
楚非绯微微点头:“不错,咱们现在虽然是微服私访,其实主要是查看晋州地形地质,为下一步的大兴水利做准备,与他人并无利益冲突。至于暗访贪官......祈兰县的县丞曾至诚官声不错,也不用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来。唯一可能对咱们不利的,就是北漠还有......”楚非绯说到这里,脑海里不期然地浮现出皇帝寒凉的眸子来。心中一动,不由得看了吴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