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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绯强撑着笑了一下:“这位客人,我看你的酒好像喝完了是吧?我再给您去拿两壶?”
说着就想转身就走,那男子却冷冷地一笑,一扬手,一只酒壶带着风声掷了过来,楚非绯急忙缩头蹲身,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前方的木质雕花屏风被砸了一个大洞,那酒壶居然在击穿了木质屏风后,又飞出前方的栏杆,才掉了下去。
楚非绯一阵心寒,这酒壶要是刚才打在她的身上,此刻怕不也是像这百花屏风一样,出现个大洞?这位李大官人,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楚非绯僵在原地,缓缓地转身,强笑道:“客人,不想喝酒啊,那我去给你找个歌姬,唱个小曲什么的?”
那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身质地上乘的锦袍流水般垂泄下来,虽然衣冠不整,但也有几分英气。
“你不是百花楼的人。”男人缓缓地道。
楚非绯连忙点头:“对啊对啊,我是他们今天刚刚骗进来的。”
男子锐利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轻哼了一声:“偌大的一个永定城,连个干净的少年郎都找不出来?真是笑话!”
楚非绯心里咬牙,就你这草菅人命的魔头,我现在是忙着腾不出手来,不然定将你剥皮示众,以儆效尤。
“读过书吗?”男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楚非绯一愣,读过吗?嗯,算是吧,她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那就诵一篇《洛神赋》吧。”男子淡淡地道,随手拔出插在案上的一把长剑,扯了一旁的桌布,缓缓地擦了起来。
什么赋?楚非绯张着嘴瞪着眼。想说自己根本就没听过这玩意,但是看到那男子手中的长剑,这句不会,就没敢说出来。
男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长剑,也不去理傻站在场中的楚非绯。
楚非绯盯着那柄长剑,再看看周围东倒西歪地躺着的数位小倌,心里隐约明白,那些小倌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该不会都是背不出这什么赋,就被这厮当做练剑的木桩了吧?
这该死的魔头,要是想听什么赋,找什么小倌啊,这百花楼色艺双全,琴棋书画皆通的艳姬又不是没有,至于闹出人命来么?
楚非绯恨得心里咬牙,眼前却要应付过这一关,那什么赋,她是绝对不会的,当初在崔先生的板子教育下,她也是被逼着读过一两本诗集的,但是不耐烦那些什么春风啊,秋月啊,读过就丢在脑后,只要应付过先生考核,绝对将这些东西全部清出脑子。后来崔先生也知道她的脾性,索性也不去强求她,倒是找了什么经论,策论地让她读,简直是让她头大如斗,苦不堪言。不过倒也是因此塞进去了一些。
但是此刻她能拿那些策论来应急吗?
楚非绯绞尽脑汁地在脑子里搜刮着诗句,最好能让这位李大官人满意,而且不会对她的身份起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