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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我不是对齐哥……”
“记住!”顾涛打住了宇文良的话头,盯着宇文良,“要是谁敢在兄弟背后下刀子,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宇文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我记得了,涛哥。”
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宇文良的保证,顾涛的脸色缓和下来,说:“得了,这一身的伤,赶紧去医院吧。”
“不用吧。”
“去吧去吧,检查检查也图个安心。”说着,顾涛起身走到门口,招呼外面齐侠送宇文良去医院。齐侠眼睛一瞪,说他困的要死,不去。顾涛也没在意,让齐侠安排几个跟着宇文良。看着两个人扶着宇文良走出别墅门口上了车,顾涛一把抓最后一个人,在他耳边叮嘱,“给我看紧了,寸步不离。他都干了什么,接触过哪些人,去过哪地方,回来告诉我。”那人点点头,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外伤没什么紧要的,缝了几针开点消炎药就得了。关键是宇文良跟医生说他头晕。脑袋上的事可大可小,做了脑部ct等各项检查,医生说住院观察24小时吧。宇文良苦着脸跟兄弟借了电话,把情况跟齐侠说了,齐侠马上表示该住院就住院,医药费他出。宇文良没跟他客气,就让兄弟去办理入院手续。
等真躺在病床上,宇文良吵吵饿了,想吃东北的饺子和酸辣汤,还告诉兄弟哪家东北菜馆的饺子最好吃。这番折腾下来,等他把饺子吃到嘴里都下午三点多了,吃完了饺子蒙头就睡,留下来照顾他的兄弟说,这就是一头猪!
到了晚上,一个兄弟留下来陪着宇文良,剩下的都回去了。宇文良睡了一下午这会也不困,就跟留下的兄弟玩牌。而这个时候,回到别墅那边的兄弟跟顾涛汇报了宇文良在医院的情况。顾涛听后,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问:“你确定他没跟人借过电话?”
“就跟我借了一次,打给你的。打完电话就还给我了。”
“跟什么人说过话没有?比方说无意撞到谁,或者是跟病人家属闲聊天什么的。”
兄弟想了想,很确定地摇头,说没有。顾涛还不死心,就问他:“那个饺子馆,是不是以前他当乞丐的时候那家?”
“对,就是那家。”兄弟说,“良哥说早就想好好吃一顿那家的饺子,所以让我去买的。还给了不少的饭钱。”
闻言,顾涛眼睛一亮!赶紧追问:“你检查过那些钱没有?”
“检查钱?没有,就两张一百的。”
“一共花了多少钱?”
“六十八。三斤饺子,一大碗汤。老板找我三十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看,剩下的一百三十二块良哥也没要,说是给我的跑腿费。”
顾涛把这一百多块钱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研究,始终没看出什么破绽来,就还给了兄弟。这时候齐侠从二楼下来,挥挥手打法了兄弟,随后问道:“涛哥,你还在怀疑良子?”
“没办法啊,从他出现以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不得不多想想。我也希望他没事。”顾涛皱紧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方说:“再看看。”
24小时的观察结果很不错,医生说宇文良的脑袋没有任何问题,又叮嘱他一周来来拆线。宇文良办理的出院手续,上午十点左右离开了医院。他离开医院大约有两三个小时之后有个护士进了他的病房,开始更换新的床单枕套,拿着换下来的东西送去消毒清洗。走廊一角的兄弟看着那个护士离开,赶紧给齐侠打了电话,说:“没见齐哥你说的那种人,到现在进病房的只有医生护士,还有几个同病房的家属。”
护士推开了消毒室的门,回手关好。把从宇文良病床上拿回来的枕套抖开,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从里面摸出一个被香烟粗细的纸卷来,放进了护士服的口袋里。
回到别墅的宇文良又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为的就是养伤。期间,齐侠和顾涛也住在别墅这边,看上去也是每日都清闲得很。那些原本这个齐侠和顾涛的兄弟却走了不少,只有两个留下来跑个腿买点东西。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了一周,这一天是宇文良该去医院拆线的日子。天还没亮,顾涛就推开了齐侠的房门,也没让他起身,就说:“今天良子拆线,你跟着一起去。”
齐侠还迷糊着呢,顾涛一巴掌打过去,他这才清醒了点。顾涛有些不耐烦地说:“盯紧点,回来告诉我。”
一大早的,齐侠就把宇文良拉出来吃早饭,说闲着也是闲着,陪宇文良去医院走一趟。俩人到了医院,办了相关手续,宇文良走进了处置室。这个处置室他来过一次,乱七八糟的摆设和刺鼻的药水,让他刚把门推开就觉得脑袋疼,顺眼瞧了瞧坐在里面的一医生,眼珠子差点没调出来!那张死人脸不是韩楚东么?他怎么来了?自己留下那张纸条说的很明白啊,千万别来,千万别来!他不认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