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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鱼也看了过去。
席灯从椅子上起来,“你们继续说着,我去内间眯一会。”他拍了拍孟秋鱼的肩膀,“秋鱼师傅,待会记得喊我。”
知道剧情的席灯实在听累了,可是剧情要慢慢地走。跟原书不同,他是完全信任孟秋鱼,反而是那几位心腹,有两个,他就已经是大大的不信了。
他进了内间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白乐正拿着一根小红旗往地图上的某地放上去,他是武人,自然对他人的视线特别敏感,一抬头,就看到席灯对他笑了一下。
那个笑容倒是意味深长,白乐没回过神,席灯便已拨开珠帘进去了。
孟秋鱼把这一幕全收入眼,眉心立刻微微地蹙起,当下就走了几步,挡住了白乐往珠帘后看的视线。
“白将军,你大白天还走神?”
白乐被说得脸一红,清咳了两声。
***
孟秋鱼把众人送走,返回书房,拨开珠帘,就看到席灯盖着一床薄被睡得香甜,两颊红扑扑的。他走了过去,在旁边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席灯的睡容。
还是个孩子。
孟秋鱼突然笑了下,把手伸到席灯的脸上,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席灯,醒醒。”
他唤了几句,才看到席灯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问:“人走了?讨论出什么了?”
孟秋鱼把人和被一起抱了起来,席灯没挣扎,而是在孟秋鱼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靠着,这几年来,对对方的一些行为,大多数是习惯了。孟秋鱼把之前说的总结了说给席灯听,席灯仔细听了,就点了下头,“他们出府的时候,可被旁人看见了?”
孟秋鱼帮席灯理了理稍微有些乱的头发,“没有。对了,你方才看白将军做什么?”
“看白将军长得俊朗不凡,实在是名伟|男子。”席灯偏头笑看了孟秋鱼一眼。
孟秋鱼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世子真是喜新厌旧的负心汉,昨日还喜欢我,今日又看上了白将军,我瞧白将军那里可没有我的雄伟。”
席灯被孟秋鱼这没羞没臊的话噎了下,然后立刻呛他,“这大小不重要,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咦,我可是觉得像世子这样的,私下都喜欢很大的东西。”孟秋鱼一本正经地说,“世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席灯瞪他,直接从他怀里起来,把被子一掀开,就准备下床,不过脚还没落地,他心思一转,眼睛闪过不怀好意,随后他就大咧咧地把脚搭在孟秋鱼的大腿上,“孟秋鱼,帮本世子穿鞋。”
他直呼孟秋鱼的姓名。
孟秋鱼微微挑眉,席灯见他不动,还拿脚踹了他一下,“快!”
孟秋鱼笑了下,就真弯下腰帮席灯穿起鞋子来。
第二日晚上,席灯便邀了一群朋友逛青楼去了。
这几年,老皇帝的身体越发不行,席灯也不像以前那样开始装病人了,确切说只会在要召开宫宴的时候,装病委托不去,因为他实在担忧,如果他一去,说不定结局就跟永安王爷一样了,毕竟永安王爷已经被他们折磨死了,死了个大的,自然要盯上小的。
席灯忙着在外面装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往日都只是跟那群狐朋狗友骑射踏青,今日他特意设宴在青楼,是为了探话,跟他聚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大多是朝中大臣家中不成器的儿子,整日饱食终日,花天酒地,游手好闲。酒后思|淫|欲,探话也变得简单,原书里原身攻破宫门实在太惨烈,真正意义上用血洗了宫墙,席灯并不准备这样,再者,这群人当中有潘陌的弟弟。
因为设宴在青楼,他才特意向孟秋鱼邀了那个奖赏。
夜深了,席灯才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从后门回了府,他估摸着孟秋鱼这会不是睡了,就是还醒着准备找他麻烦,若是闻到他这一身酒味加脂粉味,指不定孟秋鱼会做什么呢。哎,一个主子当成他这样,也够倒霉的,要不然还是把孟秋鱼杀了?
席灯刚想完,自己就笑了出声。
小厮立刻把席灯扶到他自己的房门口,门口有个丫鬟立刻迎了上来,“世子今夜怎么回得如此晚?孟先生派人问了好几回了。”
席灯有些醉了,闻言就吐出四个字,“深闺怨妇。”末了,摆摆手,“还不扶本世子进去,我要沐浴。”
丫鬟立刻扶住了席灯,让小厮自行下去休息。
席灯刚沐浴完,在丫鬟的伺候下,只穿了中衣,就觉得头越发地晕,伴随着晕的还有热,浑身像是烧了起来,他用手扶着额头,微微蹙眉,“今夜怎么那么热?把窗户都打开。”
丫鬟闻言,只以为席灯这是酒气上涌才觉得热,便去开了窗,还倒了温水给席灯,席灯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热。”
他扯了下衣领,就往床那边走,丫鬟也立刻跟了过去,她要伺候着席灯入睡。
席灯吐了吐舌头,他坐在床边,由着丫鬟帮他脱靴,而下腹传来的热此时烧得他越不清醒,本来就喝了酒。他喘了下,“今夜怎么那么热?窗户都开了吗?”
丫鬟帮席灯脱靴的动作一顿,她方才不是没有闻到席灯身上的脂粉味和酒味,一下子便猜出了席灯去了哪。席灯身为永安世子,这些年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她想着孟先生男的女的都送了,世子却一个人都没要。
丫鬟抬头看着席灯已经绯红的脸,这恐怕自家世子在那种地方给人下了药,只是那药发得慢,她眼神动了动,渐渐起了心思,若是与世子一好,那么自己也不用做丫鬟了。
也许是夜深壮胆,丫鬟帮席灯脱下靴子之后,便起身一扭身轻轻在床边坐下了,“世子,奴婢给你解解热可好?”
席灯眼神迷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丫鬟微微一笑,十分大胆地把席灯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