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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是当事人也不知道?”
舒绿实在觉得很奇怪,他们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里,白含章和程俞嘉都是关系最亲近的。小的时候程俞嘉还是短头发,看起来跟个男孩子一样,甚至比男孩子还调皮,那些爬墙打仗的游戏一个没少玩。
小小的白含章即使冷冽着一张脸,也仍然会默不作声的跟在程俞嘉身后,帮她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舒绿比他们都要小一点,不过差距并不大,因为他们这一辈的人几乎都是扎堆生出下来的,年龄最大的是贺旌容,那一年八月出生。而第二年的三月,白含章就落地了,再接着,七月份,楚言出生,又是那年年底,程俞嘉也出生。
舒绿比他们又再小一年,幸好的她的亲生父母在把她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附上了她的出生年月,不然她现在连自己的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
白含章浅浅抿着茶,漂亮的凤眼里是近乎无情的光芒,他的性格其实很冷硬高傲,好像他们白家的人天生都有这样的本领,可以目空一切,冷眼旁观着周围的一切,那些男男女女对他来说都是无趣的,因为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白家祖上是满清正黄旗,到了民国更是遍布军统和商界,真正的权势滔天,尤其到了现在,白含章的爷爷在高位上任职过,他的父亲如今又在中一央工作,所谓四九城最顶尖的家族,就有他们一席之地。
所以白含章有着充分的资本游戏人间,不过他常以嘲讽的目光看着那些被五光十色迷花了眼的世家公子,真正能够入得了他眼的人,也就是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了。
“算了,不提她了,你想吃什么,寿司还是刺身?喝味增汤么?”白含章是个很细心的人,虽然性格冰冷了一点,但那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他对于周遭的朋友却一直很好。
所以舒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和程俞嘉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种见面就剑拔弩张的状态的。
“寿司吧,不喝味增汤了,实在习惯不了那种味道。”
白含章点了餐之后,就和舒绿闲聊起来。舒绿随口问了他一句:“你最近在忙什么大案子?上一次那么着急的就走了。”
摇了摇头,白含章换了个姿势坐着:“挺复杂的案子,现在还在保密状态,等办完了再跟你讲。”
舒绿有个小小的爱好,就是听白含章给她分析那些离奇神秘的案件,有时候比看悬疑片还精彩。
不过现在白含章已经这样说了,她也就自觉没有追问,白含章作为刑警,又才升了职,自然要处处都小心谨慎一点,马虎不得。
说起来他们这辈的人,一个比一个不安分,贺旌容跑到西南那边的部队里去就算了,白含章和程俞嘉更是也长期跑在一线,压根不像一般的权贵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