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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海玩浪漫,板嘉东的决定突然,并不容置疑,晚上九点钟,板嘉东送施颜回公寓,只给了施颜回去取洗漱用品和衣服的时间,他在她公寓下等她。
板嘉东一身剪裁合体的商务西装,耍帅地倚着欧陆车门,指缝间的香烟闪烁着红点,烟雾飞旋,他漫不经心地仰头看夜空,侧颜如刀削,英俊硬朗,而那空中繁星也不及他的眸光亮,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心情甚好。
施颜到现在还未缓过神来,去他办公室送夜宵,莫名其妙做了一回,现在又让她赶紧收拾东西去出海,浪漫来得太迅猛,她当真措手不及。
记着板嘉东嘱咐她的,海上紫外线强,戴上帽子、眼镜和防晒霜,然后带上连衣裙挡风外套,化妆品,钱包,匆匆下楼。
刚一走出楼门洞,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被他身上好闻的香薰包围住。
板嘉东笑声朗朗,从她手中接过旅行包,一吻她发顶,“走,回我公寓睡觉。”
施颜诧异,“不是现在就上船吗?要睡觉的话,就在我公寓睡啊?”
板嘉东只但笑不语,拥着她上车回他的洋房。
直到他推她进房间,再推她上床霸道地覆到她身上,撑在她身上低头对她挑眉微笑时,施颜一瞬间就悟了。
板嘉东家里没有安全措施,而他打的主意显而易见,但她只迟疑片刻,就也接受了,下意识按着他的腰窝让他探入得更深一些。
她信命,若是来了,那便是命数,从命而留。
夏季的夜里,微风轻扬,落地窗大摇大摆地开着,白纱般的窗帘在夜里摇曳,床上的两道身影朦胧、优美。
施颜已经过糊涂了,不记得翌日是她的芳辰。
板嘉东倾尽他的温柔,她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儿,柔软的腰肢,晶莹的泪珠,柔曼动人,柔媚姣俏。
都说柔能克刚,板嘉东铁铮铮一条汉子,浑身都是硬朗的肌肉,却在施颜的身上,变得连抚摸都变得轻柔。
过了许久,板嘉东又一次尽数浇灌,施颜颤抖不已,余温褪去,凌晨的钟声敲响,板嘉东在施颜的耳边轻笑一声,施颜不明所以,却在听见他的笑声,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笑。
相拥入眠。
第二日两人一同去租游艇。
下车后,板嘉东一身灰色运动装,头发削短,眸光清澈,搂着同样一身灰色运动装的施颜的肩膀,他漫不经心地歪头与她低语,她笑语嫣然地仰头对他轻言,俨然度蜜月般甜蜜而腻人。
到了游艇俱乐部,板嘉东一手推门,一边在施颜头顶亲吻一口,施颜手拿着板嘉东的钱包,轻轻敲打他的脑袋,板嘉东爽朗地笑笑,六月份的骄阳在板嘉东的眼中闪耀,光芒万丈。
板嘉东今日的气场相当之潇洒愉悦,经过公司大堂,目不斜视,直奔总经理办公室。
推开标牌上写有总经理常万春办公室门的时候,又在施颜发顶蜻蜓点水地轻印一吻,这次施颜没有抬手打他了,垂下脑袋,眼眸中灵动着笑意,嘴角也轻轻笑开。
这种感觉真是太太太好了,愉悦在心底缓缓荡开,逐渐变成了幸福。
游艇俱乐部有游艇租赁项目,板嘉东看似是常客,之前应该和孙淄禹他们常来租,常总对板嘉东十分热情,眉开眼笑地起身迎接。
中型家庭式游艇理应一小时四千,除去游艇在海上停泊不行驶时的低价位,常人来租也是个很高的价格,而常总给他们打了折扣,最后笑容可掬地给板嘉东算一天三万,两天六万。
正常游艇中会配船长、水手和服务员,常总让板嘉东选择需要几位,但板嘉东看了眼施颜,淡道:“一个不需要。”
施颜感觉到了板嘉东自推开这道门后,气场就变得了,十分疏离,面上表情很淡。
常总听闻板嘉东要自己开,竟也没有阻挠之意,笑着点头,“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们沟通,船上有通话设备,你们稍等,我去吩咐。”边推门出去。
施颜却对板嘉东不需要船长这件事诧异得很,歪头问他,“你会开?你有证吗?没证不允许开的吧?”开游艇可不是件小事,出海更不是件容易事,需要注意的事项也很多,需要足够了解海域情况,而且有很多游艇都发生过撞上礁石群的情况,要海钓吗,海钓在岸边吗,要靠岸吗,又会不会撞上礁石?施颜的操心命又犯了。
板嘉东却自信一扬眉,“我什么不会?你还对我不放心?”
施颜犹豫地说:“不是,这毕竟不是小事……”
“那如果真出事了,敢和我殉情么?”板嘉东忽然眸光幽深,抬起她下巴,一字一顿地问:“敢么?”
施颜倏地眼睛瞪很大,几乎要被突然认真起来的板嘉东吸了进去,他的眼睛很幽深,如望不掉底的黑洞。
她不敢,但她几乎是在他的压迫下,无意识地点了头。
板嘉东缓缓笑开,又重新变得温和起来,揉了揉她脑袋,“你敢我还不敢呢,到什么时候都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施颜暗自松了口气,觉得方才那一瞬间,真的要被板嘉东吓死了。
这是个多变的男人,她也不敢再质疑他的能力了。
办理完毕后,板嘉东又带施颜去附近的商场买航海服和甲板鞋,这些游艇上会有,但都是别人穿过的,板嘉东自然要买新的,施颜笑着揪板嘉东手臂上的汗毛,边喊“龟毛”。
板嘉东下意识要回喊“龟婆”,反应过来龟婆还有老鸨之意,便笑着收了回去,任施颜在他身边瞎咧咧。
海上风平浪静的时候穿着裙子倒很好,但有风的时候,还是要带上防风防水并且保暖的外套,至于甲板鞋,它不仅在甲板上有防滑的作用,鞋带也是与通常的皮鞋不同,非常不易松散。
板嘉东牵着施颜的手在商场里挑挑拣拣,施颜不住地想,板嘉东和其他男人真是不同,别的男人带女人玩浪漫,应该是直接上自家的船吧,他却用租的,还和她在这里逛街购物。
“板爷。”施颜故意叫这个称呼,所有所思地问他,“你们堂堂板氏,连那么顶级的旋转餐厅都建了,不可能没有游艇吧,为什么要用租的?”
板嘉东笑笑,拿起一件航海服在施颜身上比划着,“我爷爷有,但他去世后,家里没人喜欢出海,游艇买来不算贵,但护养花费得多,当然我们家也不在乎那些护养费,只是现在私人泊位越来越少,家里老太太也说,别站着茅坑不干事,就卖了。”
施颜顿时觉得板家的人真的都有一颗善心,不像生意人。
顿了顿,板嘉东又轻描淡写地道:“卖给了个冤大头,赚了个好价钱,1.5倍价钱卖的。”说着看向施颜,意味深长地说:“我们家人都擅长投资,回报永远比投资大得多。”
施颜心想应当收回她刚才想的他们板家不像生意人的话,边随口问:“还有什么投资,以后我也和你们学学。”
板嘉东目光下瞟到她肚子,“以后若是娶了你,不就多了好几口人了?”
施颜哭笑不得地挥手挡住他视线,“别瞎想了,我肚子不争气,这一两回的没带套,不一定能怀上。”
板嘉东乐了,正要说他的精|子能力可强着呢,突然眼睛一眯,着有意无意地按着施颜的肩膀给她转了半圈,“你在这试航海服,我看见个朋友,过去打声招呼。”
施颜嘴上说着好,却直觉已经上线,警铃大作。
板嘉东肯定是看见女性朋友了,也不知她怎么想的,等板嘉东的脚步消失,一个转身,就悄悄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是女人,而且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施颜下意识想起一句话——一双秋水似的眼睛,神采清明,顾盼多姿。
女人约莫着不过二十八岁,身着长裙,看见板嘉东后,眼中露出了惊喜,随即眉笑颜开,嫣然一笑。
板嘉东昂首阔步,风度超脱,气度非凡,大步流星地走到这位美女面前。
二人低声细语。
施颜站在板嘉东的身后,即使没有看到板嘉东的脸,却仍能感觉到板嘉东的好心情。
女人也笑了起来,眉眼之中是久别重逢般的欣喜,笑意中的温柔,竟也是她很少见过的。
施颜顿时沉了下脸。
她记得板嘉东曾说过他还有两个很好的女性朋友,并说是在国外,所以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好朋友?那为什么不把她介绍给他的这位女性朋友?
施颜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这不比祝蕊和冷清那样的关系与情绪,她很在意当下这件事,他为什么不将他的女性朋友介绍给她?
突然,板嘉东抬头,四处观望,施颜下意识将自己藏起来,不知道板嘉东有没有回头,有没有看见她。
过了片刻,施颜试探地走了出来,刚好看到板嘉东微微垂头,一手牵着女人的长发丝,要吻这个女人的架势!
施颜胸中怒火顿现,根本不能忍受地大步走过去。
然而甫走出一步,就看见板嘉东被一个男人挥开,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手搂住美女,挡住板嘉东的身体,一手扶着婴儿车,接着失笑道:“干嘛呢你!我老婆你也调|戏!”
板嘉东笑了起来,突然回身,抬手一指施颜,挑眉笑道:“给她演戏看呢。”满脸都是恶作剧的笑意,“来,认识认识。”
施颜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一阵羞赧,靠,被算计了。
挪着小碎步一步步挪到板嘉东身边。
男人是卓溪,板嘉东的几个好友中较寡言少语的那一位。
所以,这位美女是卓溪的老婆,婴儿车里坐着个小男孩,正面无表情地仰头看着几人,看起来也就两三个月大,特别小,卓溪老婆看到板嘉东露出那样惊喜的笑容,可能是因为坐月子到现在确实许久未见。
施颜记得板嘉东说过卓溪和他老婆是青梅竹马,认识二十多年,恋爱十多年,刚得一子,其间没有任何背叛,两人感情非常深,施颜对他二人很是有好感。
板嘉东笑着介绍几人,施颜也笑着和卓溪的老婆寒暄。
板嘉东满意地看见施颜吃醋的表情,也不久留,笑着与他二人挥了手,“回见。”便搂着施颜离开。
回到航海服专卖店,板嘉东不住地瞧着施颜,他满眼都是笑意,施颜没好气地踩他脚,“故意的?”
板嘉东紧着鼻子闻了闻,“一口酸。”
施颜瞪他,“没有!”
板嘉东啧啧摇头,“口是心非。”
气得施颜掐他的胸,但触手却是硬邦邦的,气得咬他手腕,板嘉东不痛不痒地任她咬,一脸宠溺。
过了很久,施颜才恢复了些情绪,问他,“他们是来干嘛的?”
“出海钓鱼,买鱼饵。”板嘉东吊着眼睛问施颜,“你也要钓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