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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很快就来到了赵云的近前,笑道:“子龙自管率骑兵破阵便是,愚兄在此压阵,毕定不放走一个贼人。”
“大哥,你让小弟去破什么阵?”言罢二人哈哈大笑。
说归说,笑归笑,赵云并不迟疑,将一千二百骑兵于三百五十步后结成锥形之阵,那赵云就是锥尖,骑兵开始了加速,冲锋,一时间马蹄之声,声震四野,赵云在骑兵之前,胯下赤雪马,掌中涯角枪,威风凛凛,杀气逼人。
那黄巾贼众何时见过这等天将。一时间骑兵杀入敌阵,之间那骑兵之阵,马与马之间间隔五米,彼此相互照应,即便冲锋起来,也是保持的恰到好处。一人重攻必然有一人重守,攻守之间,可谓写意。
黄巾军大乱,偶有从骑兵战阵之中,幸存下来的漏网之鱼,以为这就可以逃出生天,可哪里想到,张任早在这里等候多时了,一个个没有做那马下之鬼,就成了箭下游魂。
再说那赵风,命众人退后,而后一提绝影缰绳,便直取卞喜,刘辟,二将无一人是那赵风赵太白一合之敌。死于乱军之中,将军一死,黄巾死士开始有些懵了,这当如何是好?此时一贼道:“死战不退!”赵风大怒道:“尔何人,死战岂不白送性命?”
“某鞠义是也。”赵风一听这名字,心道:鞠义不就是被我兄弟一枪挑杀之人吗?不知有甚本领,子龙杀得,我怎杀不得。”
“竖子小儿,拿命来!”一枪刺死。
非鞠义如此不济,他本乃马上之将,如今步战,且那赵风,枪重马急,鲜血泉涌而出。可惜了这鞠义一身本领,还未得以施展便葬身于此。
“何人再敢主战?此子就是下场。”
黄巾死士之中无人应答,四千余人战也不是,退也不是,可却无一人投降,各个手中更是手握兵刃。赵风不曾想这支队伍竟然如此难缠,心中焦急,眼珠子一转,已有定计——上战伐谋,攻心为上。
赵风独立于这几千黄巾死士之中,不慌不忙,手中枪微微一动,看似无奇,已然将身前身后护了个严实,朗声悠悠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原本一个个怒目而视的黄巾死士,闻此诗不禁一个个诧异不已,虽多为粗鄙,目不识丁之人,可这首诗浅显易懂,多半的死士能知其意,一个个静待下文。
“尔等原本皆良民,安敢做那张宝之马前卒?本将军知晓,天灾人祸,苛政猛于虎,非你等想反,实则无奈,可尔等想过没有,那张角可是能成事之人?这大汉天威岂是尔等所能触动,如若张角兵败,尔等当何去何从?你一人从贼不要紧,你一家人则尽皆为贼,如若你要说,我已无亲无故,那本将军要问你一句,你要娶妻生子否?”
一席话说的是合情合理,在这正六神无主的黄巾死士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交头接耳者甚众,敌意明显缓和。
赵风哪里不知道干柴烈火之道理,柴放好了,现在该点火了。仰天长啸一声。
众人皆安静,这就是黄巾精锐和那些杂兵的不同之处。赵风又道:“今日尔等如若负隅顽抗,且看那边,就是尔等下场。”
众人回头一看,一个个惊得面无人色,原本两万人马,除了己方这一部,其余的正在与这世界进行最后的告别。
“尔等如若愿意归降本将军,则从贼之事,自此一笔勾销,且归降者皆为我之兄弟,一日三餐有我赵风一口吃的,就有你们的,有我赵风穿的自然也亏不了你们。”
话音刚落,赵云已经带领骑兵来到赵风近前,拱手道:“兄长,那张宝已经死了,人头在此!”
黄巾死士们又是一阵大乱。赵风问道:“子龙,何人诛杀此僚?”
赵云提枪一指——非是旁人,正是那,何仪何曼。二人抢步其身,放下刀枪跪倒在赵风马前。朗声道:“参见将军。”
赵风理也不理,冷冷道:“尔等背主小人,留之何用?”
一句话把个何家兄弟说的呆若木鸡。何仪连连叩头道:“将军,小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才入了这黄巾军,并非本意,将军如若不信,仪可指天为誓,他日如若背弃将军,必将不得好死,永生无子,女儿带带为娼。”那何曼也复述了一遍。
赵风闻此毒誓也不由动容,和赵云交换了一下眼色滚鞍下马,拉起兄弟二人道:“尔今日诛杀张宝有功,本将军命你兄弟二人为我之亲卫。可愿否?”
“必为将军效死命!”
“尔等可曾看到?浪子回头,金不换,迷途知返,一切不究。”赵风转身,对黄巾死士们朗声道。
齐刷刷黑压压跪倒了一地人,兵器早已丢弃齐声道:“我等愿追随将军。”
张任也已将弓弩手带了过来,太史慈则将待命的混编队带了过来。众兵见又有如此多人加入到了队伍之中,甚是高兴,巧合的是,这黄巾死士之中不少人和白马义从之人都是认识的。都在冀州,这黄巾死士皆常山附近之人。也无甚奇怪。
打扫战场,清点死伤人数,白马义从,枪兵就没有动,自然无人负伤,骑兵,一百二十七人负伤,其中,十四人重伤,弓弩手五人受伤,皆轻伤。此一战收降黄巾死士四千一百二十四名,招降将何仪何曼二人,歼敌一万五千余人,诛杀张宝,管亥,袭都,卞喜,刘辟。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自不多说。
这一战,白马义从之名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