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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操劳一昼的艳阳恋恋不舍的徐徐隐去,并一丝不苟的留给了这华夏大地一片余晖。
公孙越自回到了自己府邸,便忙活的不可开交,与其麾下商讨后将此次庆功宴的地点定在了幽州军大营,并尽遣公孙家亲信部曲于周遭……
待将一切布置停当,公孙越自信满满既兴奋又紧张赶往冀州军大营(为了避免累述,田豫的幽州部曲也算是冀州的人了,就不再分开来叙述)。
一路无话,公孙越行进冀州中军大帐,就可清楚的听见里面一片欢声笑语,有道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而三个男人的话题将离不开女人,何况如此多的男人?!
“诸位,我给大家猜个谜,此谜乃我三弟赵风所出。”
“张将军,快快道来。”
“离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却见和尚常洗头。诸位可知此地乃何处?”
屋内只安静了片刻,便爆出了一阵掌声,和不言而喻的哄笑声。本有不明白的人经明白的人一解释,也是大笑不停。
公孙越在帐外听的真切,原先的紧张心情在这轻松的氛围之中荡然无存:这些人至今还是如此轻松,全然不知将大难临头,笑吧,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你们了。
想到这里公孙越挑帘而入,击节道:“久闻赵太白不仅枪法精绝,亦是同样的才思敏捷,越还不信,毕竟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文武兼备者,自古以来少之又少,但今日在下拜服之至,这赵太白果然是千古难见的奇才啊!”
众人见是这公孙越,皆起身,帐内的气氛立时为之一变,赵云向公孙越拱手道:“公孙将军之赞,云替兄长道谢,若是兄长在此必然羞愧难当。”
张任闻言心道:三弟羞愧难当?还真没见过。
刘虞含笑道:“将军可是已经将庆功宴的相关事宜都准备妥当了?”
“正是,越已经准备停当,这正是前来邀众位将军前去赴宴。”
田豫陪着笑脸道:“何劳二将军亲自前来?不知这宴席设在何处?”
公孙越看见田豫,脸部肌肉为之一僵,不冷不热道:“刘幽州此次前来嘉奖三军,为田将军庆功,自然当在军中,且田将军现已官至牙门将军,在下乃是田将军部曲,自当亲自来迎。”
尽管公孙越想将这话尽量说的轻松、洒脱一下,但是奈何个人心胸不够宽宏,城府不够深,所以这话让人听起来还是酸溜溜的。
刘虞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道:“将军可是在幽州军大营之中摆下酒席?”
公孙越方要答话,张任却抢在前头,爽朗道:“刘幽州何出此问?为幽州将士庆功自然是在幽州军中设宴,公孙将军心思缜密,如此甚好!”
听者有心,公孙越只听张任此一言,背后便生出了冷汗。
张任见这公孙越略微有一些不自然,心中冷笑连连,脸上却是现出一丝愧疚之色再道:“任孟浪,还望刘幽州与公孙将军莫要怪罪才是。”
刘虞摇头,公孙越连道不敢。
众人又闲聊数句后,刘虞道:“事不宜迟,我等这就起身吧。”
公孙越在前,刘虞居中,一行百人向着幽州军大营而去,路上公孙越见冀州众将皆携带武器,便望着张任开口道:“我等今日乃是前去吃酒,为何还要带着兵器?难道在这渔阳之中,在幽州大军之中,还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加害诸位将军不成?”
张任哈哈一笑道:“公孙将军误会了,既是在军营之中摆宴饮酒,怎少的了以武会友以助酒性?我等携带兵器只是为此尔。”
赵云暗挑大指:大哥此言真是妙极。
公孙越只得干笑几声,不再言语。
……
待张任等人走后,沮授升座帐中,对一校尉道:“一旦有我军混迹在幽州军中的细作传回消息,速报我知!不得有误!传令下去,命冀州将士整装,时刻准备听候本军师将令出击!”
“得令!”那小校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
今日这幽州军营被收拾的甚是整洁,且悬灯结彩,显得是喜气洋洋,幽州军士各个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将汜水关一战积下的一口恶气,在今日幽州牧刘虞驾临这渔阳城之中,摆宴庆功后终于吐出。
幽州军之中的精锐立于辕门两侧,夹道欢迎刘虞等众人。张任赞道:“公孙将军治军有方,今日这幽州军士之精神面貌与在邺城之时,不可同日而语啊!”
公孙越心中甚是受用,嘴上却连道:“张将军的夸奖,在下愧不敢当,若真是如此,此次幽州危机四伏,何劳诸位冀州将士来助?”
赵云心中对这公孙越甚是反感,心道:能有现在这股精气神还不是国让之功?还不是刘幽州之劳?听公孙越将话说完,便淡淡道:“我冀州军来这幽州不过是以防万一,以备不时之需罢了,公孙将军过谦了。此次我等前来带上了我冀州佳酿,公孙将军今日定当品尝才是。”
公孙越闻言,就觉得心紧缩了一下,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后道:“赵将军乃初到我幽州,远来是客,当客随主便才是!我幽州之酒水或许比不得冀州佳酿,但却是在下一番心意,赵将军不会不领情吧?”
张任不以为然道:“若是如此,我们各喝个的,可好?”
公孙越此时面沉似水道:“诸位将军如此小心谨慎,难道真是对我公孙越不放心嘛?”
赵云还要再言,却被张任以眼色制止: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