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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的突然出现,似的书房之中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为之一缓,想那管宁可以算的上是晚一辈之中的翘楚,声名直逼卢植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当世大儒,蔡邕和刘洪打心眼里不愿意卢植和他闹得剑拔弩张,不欢而散。
“奉孝啊,这是管宁管幼安,其祖父就是鼎鼎大名的管仲,你们这些年轻人应该多多亲近才是啊,”蔡邕干笑两声,打着圆场道。
管宁的目光此时已经落在了郭嘉的身上,这年轻人身材不高,但是浑身上下带着一种卓尔不群的特有气质,双眸之中透着智慧过人者特有的光芒,更让人称奇的是寒冬腊月之中,他竟然手中握着一把折扇,十分有趣,十分有趣啊。
“失敬,失敬,在下郭嘉,这厢有礼了,”郭嘉淡然道。
管宁一听这人便是郭嘉,心中一动道:“原來是当世鬼才,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幸甚,幸甚,”
二人寒暄过后,郭嘉看着面色不善的卢植道:“叔父怎的脸色不甚好,可是身体有恙,,”
郭嘉的话说到一半,蔡邕和刘洪就进冲着他使眼色,结果郭嘉却來了个视而不见,蔡邕心中暗骂:兔崽子,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添乱來了。
卢植冷哼一声道:“奉孝來的正好,我们老哥几个乏了,你就好好招待招待管宁吧,”说到这里,卢植拂袖而去,蔡邕、刘洪也只得跟上。
其实以卢植的名望,休养,本不该如此与一个后生晚辈置气,可是这人年龄越大,大到了一定程度,就变得越來越孩子气了,老小孩儿,小小孩儿嘛,更重要的是,老爷子护犊子,护得紧,赵风如果做错了事情,那他们老哥几个关上门來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可是,如果是旁人胆敢在他们面前说赵风不好,哪怕赵风是错了,那也不行。
“三位叔父慢走,慢走噢,”郭嘉心中已经隐约猜到了个**不离十:赵风曾经提起过管宁这个人,其中便谈到过此人身居辽东,有经天纬地之大才。
管宁被人抢白了一顿,也不生气,躬身送走了几位老爷子之后,冲郭嘉抱拳道:“方才卢公曾言,赵将军说过实践出真知,然否,”
郭嘉噗嗤一笑道:“不错,我三哥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
“嗯,只是敢问兄台,这何为实践,何又为真知呢,”管宁谈吐之中依旧是儒雅非常,可这言辞之中却有些较真之意。
郭嘉心道:也是,这千里迢迢从辽东來到冀州,屁股还沒做稳当,就被植叔呵斥了一顿,如果沒有半点火气,那我倒要怀疑这管宁是不是个娘们了。
“敢问先生,读书所为何事啊,”
“救世济民,”
“佩服,佩服,先生胸怀凌云壮志,嘉不及先生万一,”
“兄台,你我都是年轻人,何不有话直言,开门见山,如此虚与委蛇的客气就免了吧,”
郭嘉点了点头,接着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既然如此,那嘉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先生可曾听闻: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管宁一愕道:“不曾,宁以为君子不出门,亦可知天下事,一切尽在书中,”
郭嘉哈哈大笑道:“非也,非也,我三哥常说: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皆狗屁不如,”
管宁听郭嘉说在前面之时,目中透出神交之色,可听到最后,差点沒将刚刚倒进口中的茶水吐将出來。
郭嘉偷眼打量管宁,心中暗暗发笑,管宁自知失礼,却也不多言,只是面有愠色道:“前面之话可谓句句精辟,字字入理,宁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这后面的话,不知何解,”
“先生乃名门之后,可知寒门士子之忧,这读书虽好,可是人人可读的,即便偶有寒门学子苦读圣贤之书,满腹经纶,学富五车,谋得一官半职,却连人家四世三公的看门狗都不如,”
管宁面色肃穆,渐渐的有些习惯了郭嘉的说话方式,叹了口气道:“犀利,犀利,兄台所言一针见血,宁也有此一忧,却苦于无良策,”
“就在方才先生问嘉,何为实践,何为真知,其实嘉也不知,可是嘉知道,如果整日坐在家中空想,万事皆休矣,只有去做,不管行得通行不通,哪怕失败了也沒有关系,大不了回过头來再去思索症结所在,如此往复,想必在往复的过程之中,真知便会伴随着失败一同出现,因为它将指引着我们走向成功,”
郭嘉这一席话说罢,管宁击节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但是宁还有话要问,只是不知当讲否,,”
“方才先生都说了,我等开门见山,现在怎又吞吐了起來,”
“好,既然如此,请恕我直言,奉孝乃赵将军麾下头号谋士,可否如实告知在下,赵将军为何要讨伐辽东,”
“为民请命,”郭嘉略一思索道。
管宁对郭嘉的答案嗤之以鼻道:“好一个为民请命,公孙度此人虽无大才,但是治理辽东却是绰绰有余,在辽东,百姓安居,律法清明……”
火药味儿渐渐的浓郁了起來,郭嘉打断管宁道:“辽东在下虽未去过,只是不知比我冀州如何,”
“阁下未免强词夺理了吧,辽东地处偏寒之地,人口稀少,怎比的了冀州丰腴之地,”
郭嘉依旧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摇头道:“公孙度自称辽东之王,敢问先生,乃何人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