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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望着空气里漂浮的尘埃粒子,没来由的一阵感伤。
想起百乐可能隐藏的工作性质,我问彭铮:“搞砸了生意,他们老板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彭铮笑,“这些人要真自己斗起来反倒是件好事,省下我们不少精力”。
我沉默,检查了乔煜腿上的伤口,有点开裂,搭彭铮的车又去了趟医院。乔煜闹得倦了,在车上昏昏欲睡,我问他把冯思涵藏在哪了,他也老实交代。其实她在我们对门的一家老奶奶那,乔煜看老人一个人在家,装纯真装无辜把人哄得团团转。他跟我讲起时,还一副挺得意的样子。我倚在靠背上,心力交瘁,跑了大半天的疲倦才觉察出来。当我问他是怎么从小区里出来时,他也不得意了,神神秘秘的说是有一个人把他带出来的,说那么走别人找不着。我再问是谁,他就怎么也不肯说,对我那一巴掌记着仇,回家接了冯思晗躺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我给冯思晗家里打了电话,他妈妈在那头很是恶毒的咒骂,不但不肯来接她,还说她就算死在外面也没钱给收尸。
我愈加泄气,泡了两杯茶水招待彭铮,他以办案的名义推脱了。我送他到门口,道了别看他走到拐角处,刚要关门,他又折返回来,喊了我一声:“乔绫。”
“彭警官,还有事吗?”我问,嗓子干涩。
彭铮抿嘴,“你叫我彭铮就行,是有个事想问你。”
我扶着门框看着他,他的样子比起第一次见面要精神了许多,显得年轻不少。
彭铮犹豫着,不太好意思地问道:“你跟沈易,真的是你弟弟说那样?”
我一怔,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小孩的话怎么能信,当然不是。”
听我这样说,他似是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笑起来,跟个孩子一样,重复地说:“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我说:“你不会是在盘问我吧,以警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