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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话刚说出口，电梯就这么不合时宜的到了。
电梯里出来了不少的人，由于两人在中间的位置站的，许莫深侧着身子把陆晴笙揽在身后，避免因个别患者家属性子急而撞着陆晴笙。
他和她进电梯后，有一对老年夫妻也跟了进来。
许莫深侧过脸看着陆晴笙，微微张开嘴，陆晴笙忙把食指比在唇中间，“我不想知道了。”
她不是不想知道，只是在电梯内说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合适。因为旁边有老人，而老人的思想往往较于传统，他们说的话题或许并非到暧昧阶段，但万一被老人当做是*，八零后九零后的声誉就又惨遭抹黑了。
许莫深倒是很淡定的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在她睁大眼睛，那又羞涩又难为情的表情中，反而显得他很悠哉。
出了电梯后，陆晴笙扁了扁嘴，拉着许莫深的袖子问他，“许医生，刚刚在电梯里，是笑我吗？”
“嗯。”许莫深依旧脸上挂着笑意，漆黑明净的眸子，看着她。
这回答，倒是真速度。
她哦了一声，闷闷的，有种被戏弄的感觉。
许莫深很高，大约186的样子，笙笙并不低，穿着带了一点高度的靴子，也有170。两人并肩而走，都是深色系的衣服，一墨兰，一藏青，似了情侣。
坐入车中，系上安全带，车子在一片霓虹色中奔驰。
窗外落了雪，算是年末的一场告别。
她打开车窗，耳边呼呼刮了风声，浅浅鸣唱，竟有几分安谧。指尖轻轻点着玻璃，偶有雪花悄然落在她的手背上，冰冰凉凉的。
“很特别。”
许莫深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陆晴笙摇了车窗，扭过头来看许莫深，“你和我说话了吗？”
“嗯，回答了你的问题。”
“哎？说了什么，刚刚说风声大，我只注意看雪了。”
“第一感觉很特别。”
“嗯。”
许莫深偏过头来看她，她低着头，嘴角轻轻曳起一抹弧度，像是冬日里悄然绽放的白梅。似有淡淡的清香，入了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