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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孟城轩竟连头也没回:“我是送她!”
担心钟念尧会固执的要背我下楼,自顾自的坐到轮椅上。钟念尧看了看我的脚,到底还是绕过我,推着轮椅往电梯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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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城轩将我们送到小区便离开,一路回来,我们三个人都是默不作声。上楼的时候,钟念尧又一次蹲下身体,我摇摇头,指了指他的手,意思再明了不过。医院那会是担心他固执的一定要背我,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愿意他难堪。如今到家了,自然是将他的伤摆在第一位,单脚跳走到电梯门口。
直至身体陷入沙发里,我终是忍不住开口:“昨天的事,我记忆有些模糊。”这个模糊当然是针对那帮人将我送回来之后,其实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的猜想了大概:他们将我丢在小区门口,扬长而去。顷刻之间,钟念尧便出现了,想必那些人已经联系过他,之后的意识一片恍惚。
“是不是他们将那段视频传给你看。”见钟念尧不说话,仰躺在沙发上,我倾身向前,抚平他的眉心:“别再皱眉了,告诉我!”
“嗯!”轻轻的一个字,让我心里咯噔一声,钟念尧继续道:“你被绑走后,我第一时间接到了电话,孟城轩的!”我有些意外,对于中午的记忆,我还停留在被强抓上车,他朝这边狂奔的画面。
“后来,是绑匪的!中午一次,晚上传过来视频,还有你被丢下车前几分钟。”钟念尧说到这里,突然将我拥入怀里,这样平静的画面,他竟然有些发抖,我靠在他胸口,声音像是从胸腔中穿透而出:“他们不让报警的时候,我便断了这个念头,我不敢赌,哪怕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看到视频的时候,我整个人快疯了,从未有过的恐惧,从未如此恨自己,恨自己没用,连你都保护不了。”
“不怪你!”我想阻止他继续自责下去,可钟念尧却拿开我按在他唇上的手:“看到你全身发烫,脸颊绯红,我知道那帮畜生给你下了药。我一刻也等不了,急匆匆将你带回家,我想解你身上的“毒”,可是你把我当成了不轨的人。”
我捧起他的脸:“我打你了!”
“没有!”钟念尧没有犹豫的回答,可直视我的眼晴时,有一瞬间是闪躲的,我在心里说:原来这就是他说谎的样子,装的有模有样。
就这样,我和钟念尧相拥坐在沙发上,诉说着彼此这几个小时来的情绪。我将被绑后的所有,一字不差地讲给钟念尧听,与他所描述的视频片断重合时,我刻意多了一些言语,我害怕他信以为真,我也害怕这件事会在他心里留下疙瘩。
可钟念尧比我想象中,要宠我,懂我。
我拉着他撒娇求相信时,钟念尧只是淡淡一笑:“看来老天是眷顾我的,庆幸我还有原谅自己的机会。”
这句话,比任何解释都要来的实在,我像个孩子一样,哭着又笑着。
我这才知道,他为何会下狠手朝镜子抡了一拳,想必那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钟念尧是自责的,甚至说是讨厌自己的。
我庆幸与他之间的信任越积越厚,才使得他们这次别有用心的挑拨,变成了又一次感情的递进。对于今天的事,我没打算罢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理让三分,而这理让二字,也要看对象,分事情。
尽管昨天钟念尧一次又一次替我冰敷,今天早上起来两边脸依旧肿的厉害,泛着红丝。我向许峥请了两天假,一来养伤,省得回到事务所,大家担心的议论一翻;二来,那樱桃姐,我势必要去会会她。
那是一间很有情调的咖啡厅,我选在二楼靠窗的位置,视线始终落在进咖啡厅的必经之路。最先来的是袁初心,看到我的脸时,她很明显愣怔的几秒,随及淡然一笑:“我刚刚还在想,这上班时间,钟律师不忙官司,还有时间约我,原来是有伤在身。”
这算是袁初心第一次用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和我说话,正如昨天所想的那样,回头再看我和她相识这几个月来的点滴,她表面上柔情似水,心思却是深不可测。不免为自己初次见她时的言论发笑:初心,勿忘初心。
看来我是错了。
陶嫣噔噔噔踩着高跟鞋走近的时候,我连头也没抬,只是默默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当鼻尖飘来一阵熟悉的香水味儿,唇角轻轻扬起,看来我的猜测本就是事实,我放下汤匙,朝刚刚落座的陶嫣笑了笑:“樱桃姐,又见面了。”
陶嫣左顾右盼,突然笑了:“难道这儿还有第四个人?”
“当然!”
陶嫣神色一松,我却笑着,指了刚刚走到桌边的服务员:“喏,这位姑娘不就是!”
“行了,你也别装了,她既然能同时约咱两,想必都已经知道了!”开口的是袁初心,她俨然一副坐看好戏的姿态。
的确,我若是心里没几分把握,自然不会找她和陶嫣过来。这次我是奔着摊牌来的,总不能小三儿都骑到我头上,我还怂不拉叽的只会躲在钟念尧的保护伞下,女人之间的战争,得我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