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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御与皇甫茗正跪在正阳宫前,见到孟菀与皇甫谧出来,纷纷抬起头来,神色各异的望向了那两个人。
皇甫茗自是满脸的怨恨,恨他们竟将罪责推给了自个儿,而皇甫御则是略显疑惑,待对上孟菀投过来的安心笑容,他虽不解,但是心总算是稍稍的安生。
皇甫谧这会儿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故意用几个人都能听得到的声音在皇甫御耳边道:“五哥,我们这会儿先去瞧瞧凝烟姑娘,待会儿你也去畅音阁,我们等着你。”
那两人都愣住,却见皇甫谧已经牵着孟菀的手离去,只余下他们二人,满心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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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皇上似是当真是默许了皇甫御与楚凝烟,那一日皇甫御与皇甫茗动手的事也未曾再提及,只是佯作不知情一般。
皇甫御他们自然是乐得如此,便依旧如同从前那般的日子,没什么变化,倒是皇甫茗,平白吃了哑巴亏,怎么可能罢休了去,可是又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再触怒皇上,只能暂且忍着,静观其变。
日子越发的波澜不惊了起来,孟菀与皇甫谧也好,皇甫御与凝烟也罢,都还如从前那般的日子,并无他话,因为皇上的默许,是以皇甫御依旧出入畅音阁,也依旧如从前一般的彬彬有礼,并无任何越轨的举动。
孟菀与皇甫谧在一旁瞧着,心中欢喜,也乐得其成,只等着等过些时日,皇甫御与皇甫谧动手一事被皇上忘却,两人再去他的面前撮合一番便罢了。
天朗气清,春日的气息里,已经沾染了不少的热意,夏日的脚步似乎也在瞧瞧降临。
日间里,难得天儿凉快,因为前两日城南狩猎场放了一批野鹿进去,兄弟二人便相约去狩猎。
兰陵王朝也算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国家,从先祖一辈,便是骑射好手,而这一项能耐,自然也是传给了皇上,从而诸位皇子也不会屈居人后。
皇甫御的骑射自不在话下,都是宫中的师傅一起教授的,至于皇甫谧,则是在外摸爬滚打着自个儿学来的,并未受过正统的教授,免不得要被皇甫御拿来调笑。
“不若为兄让你三只,免得到时候你输得太难看。”
“哈哈--”那话引得皇甫谧大笑一声,朝着皇甫御拱了拱手,道:“这话还是留个五哥你自个儿吧,待会儿输了,可别像个女人似的哭出声来。”
一句话罢,两匹马已如脱缰一般,飞驰出去,朝着那那一片绿草从中而去,嚯嚯的风声,伴着马儿的马蹄声以及马鞭挥洒的声响,响彻天际。
“爷--”两人奔跑尽兴,这会儿却忽见远处另一匹马屁朝着这厢奔驰而来,因为太快,根本看不清马背上的人,直到马儿停下,濮阳从马上跳下来,两人才猛的拉住了缰绳。
“濮阳?”分明吩咐他保护去探望凝烟的孟菀的安危,他怎么跑到马场来了?
濮阳从马背上跳下来:“爷,出事了。”
一句话,让那兄弟二人都惊了一下。
濮阳也不拐弯抹角,继而开口:“方才属下护送王妃去畅音阁,却听说凝烟姑娘不在,打听之下得知,一早便被皇后的人带走,王妃担心出事,便先进宫去瞧瞧,吩咐属下来禀报。”
皇甫御一惊:“被母后的人带走了?带去哪儿了?”
“卑职不知。”几个人都惊住了,哪里还有工夫多想,一扬马鞭,朝着马场外,扬长而去。
宫中。
“菀儿--”皇甫谧与皇甫御不管不顾的骑马冲进了内庭,见孟菀正踌躇在那里,立马跳了下来。
“情况如何?”
“不清楚。我方才去重华殿,想要打探情况,皇后却闭门不见,无法之下,就想去请皇上帮忙,可是皇上这会儿正在与朝臣议事,我进不去,只好在此处等你。”
“这样说来,人被皇后带去重华殿了?”
“大抵如此。”
话音起落间,皇甫御已经一把推开了两个人,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直奔重华殿而去,孟菀与皇甫谧见状,哪里还敢耽搁,一边让孟菀继续去求见皇上,而皇甫谧则是随着皇甫御一道,追了出去。
重华殿偏殿中,死一般的沉寂,苦涩的味道在屋内弥漫,混迹在隐约传来的血腥之气当中,隐隐的让人心惊肉跳。
忽而,屋子的门被推开,随着突如其来的亮光以及吱呀一声的声响,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冲了进来,踢踏的脚步声与浓重的喘息声交相应和,陡然停在了门口。
屋子里很暗,是重华殿里专门用来处置犯了错的宫女太监的地方,是以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那样的光线,几乎都看不清屋内,只是腐朽的味道传入鼻息间,伴随着屋子里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越发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