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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此时坐在御书房的案台前,兢兢业业的处理着朝政折子。一边伺候的内侍梁九功将内府令的密折小心的送了上去,放在一边。待过了一个时辰,真宗决定起身休息休息,才打开阅读。看着其中的一条,他皱紧了眉头。
甄氏在耳边说的关于临郡王的两个疑似遗腹子,一个在甄家一个在贾家,这才是他默许贾氏打击贾赦,预谋荣国府家财的底线。只是眼下,竟然又想着秦氏那个女孩儿,这心思就有些大了。秦氏的那个女孩儿,是已经确定了的。他心知肚明,很多人家也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哪怕此时已经接近及笄,也不是他贾政一个五品官能够碰触的。
他皱眉想了想询问一边内府令的总领大监梁九功:“贾敬决定求仙问道到什么时候?”
“说是练出仙丹了再说。”梁九功的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不再吭声。真宗闻言,嗤笑一声:“你派人给他说,若是不想回朝,朕就给他儿子送一个金枝玉叶当儿媳妇。他儿子不是刚死了老婆吗?”
真宗这么说着,可是算计好的。贾敬为了跟他赌气,这些年过了丧期就是不上朝,很好。他倒是看看,他肯不肯让他那个混账儿子,娶他兄长的亲孙女。
梁九功看着皇上嗤笑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心道:哎哟……我的宁国大将军啊!你这下闹得可不好收场了啊!不是小的不帮你啊……而是小的也不想帮你了。
贾敬此时正在庙宇中日子过得悠闲,不用上朝、不用看那张死人脸,更不用思考什么家国社稷。有美人陪伴,日子潇洒的厉害。他一边摸着自家夫人柔软的手指,丰盈的大腿一边吃着到嘴的美味,别提一个*了。
内府令的高手飘乎乎的进了道观,看着眼前这一幕很是抽搐。这些年他们这些传令的,没少夹在其中挨个受气。
“又有什么事情?”贾敬挑挑眉,他本身就是个相貌俊朗的人。曾经在今上登基前,那是身边的第一谋士。领兵作战,更是有着鬼书生的名号。眼下年纪上来,可依然不减当年的风采。此时散发白衣的,很是一股道风仙骨的味道。旁边的伊氏,是姜呈妻子的嫡亲姐妹。也许是保养得好,更是看着跟三十来岁不相上下。
“回大人,皇上说若是您还不准备上朝,就给您的儿子赐一个真正的金枝玉叶,系临郡王遗孤。做续弦。”
也许是夹在中间不好过的日子多了,传令的人也不想看着两个人好受。皇上那里惹不了,那就折腾贾敬吧!
“哈……”贾敬呆了半天,吐出这么一个音来。还是伊氏看着摇头:“这又是为什么?可是珍哥儿做了什么过分的了?那孩子就是一个纨绔,花的又不是皇上的钱。”
这些年,看着自家相公和皇上之间来回,伊氏已经可以做到游刃有余了。有的时候还会从中添乱,让自己不会太无聊。
送信的人也是说不明白的,只是做了传话筒。伊氏见他没有多话,也只能摇摇头挥手让他离开了。
贾敬在那人走后,拿起一边的白瓷茶壶就灌了两口凉开水,冰凉的感觉才让他有了喘息。
“他这又是要祚什么妖?”放下茶壶,擦擦嘴角已经是老年大叔的贾敬,面白无须看着清瘦中却带着一丝妖孽的感觉。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方风流人物。
伊氏看着他这般,笑着捏了他脸颊一把:“当年人人都说你是他前院的恩宠,眼下他坐上了那个位置,必然是要给你一个位置的。这么些年你躲来躲去的,也是够了吧!”
“嗤……那些流言蜚语你会信?”贾敬嗤笑一声,拉着伊氏的手转身就压在身下,单手在一侧撑着身子:“你说,眼看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若是爷真的跟那人有那分关系,如何滋润了你?”
他的手作势就向下滑去,串入哪轻薄的衣衫下面揉捏的就是一片雪润的肌肤。伊氏抿唇笑着微微闭上眼睛:“那你说你们这般是闹什么?难道不是老爷怕我难看,又因为那位后宫佳丽三千生了气?”
“爷今夜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贾敬被刺的生气,手脚麻利的退了伊氏身上的衣衫,抚弄一阵就上了活儿。第二日,精神奇好的让人喊了贾珍过来。
贾珍虽然是庶出的,但说到底也是因为伊氏生不出来才有了嫡系的身份。他在家中很是蛮横,但说到底老子还活着,就更是惧怕一二了。原本有着媳妇,还能安分一些。原配过世后这一二年的,整个人都快没了体统。
忽然听闻入山修道的老爹召唤,顿时心生不好。连忙让人将家里家外的的事情都打点干净,更是搞得清心寡欲的样子。然后带着小厮,忙不颠得去道观拜会。
贾敬光着脚丫子踩在椅子的外沿上,一身素白的里衣仅仅披了一件藏青色的褂子,此时正在给一边贵妃踏上歇息的伊氏弄杏仁吃。新鲜的杏子,砸壳取仁上面有一层包衣略带苦涩。伊氏不喜欢吃,他正在殷勤的伺候。
贾珍低着头,夹紧了肌肉进了屋如同那见了猫的老鼠,别听多胆怯了。他抬起小眼睛看了自家老子一眼,连忙低下头恭敬地磕头行礼。
“你媳妇也死了一二年了,可是琢磨了什么时候续弦?”贾敬不喜欢这个儿子,一点不像他之外,更是酒囊饭袋四六不通。小的时候,看着凌厉却是那种赶着不走,偏偏要打了才走的懒货。一来二去的,他失望透顶了,琢磨着做个玩酷就玩酷吧!
一听老子不是要回家,贾珍的心就稍微放松了一些。连忙恭敬地说道:“这事情得老爷太太说了才好,婚事婚事的,不都是父母之言吗!”
看着他这样,贾敬就觉得那金枝玉叶有问题。皇上再如何,也不会把临郡王的闺女配给这么一个蠢货。他低头想了想:“这事情我跟你太太眼下都修道参悟呢!如何有那个时间,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看着那个人家合适的,自己寻了我让人给你上门求娶就是了。”
“哎!”贾珍诺诺的点头称是。眼下他的心是真的放下了,虽然不知道老子为何找他。估计是太太在一边说了什么,这才想起他这个儿子来。贾敬不喜他,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做到贾敬希望的。日子都是要过,他老子就他一个儿子,浑浑噩噩的反而好。
出了道观,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上了马车回家。跟车的小厮看着自家老爷如此,也只能叹叹气。大老爷虽然修道去了,但说到底曾经的威严还在。
贾母听闻贾珍去见贾敬,是为了续弦的事情。也长长地舒了口气。她是看不上贾敬的。
曾经在那位身边的她,也是听闻了很多关于那位跟贾敬之间的事情。堂堂国公府的主子,却做了那戏子剑籍做的事情,怎么都是一个掉价。当年贾敬生的俊俏,人又是八面玲珑的,书也读得不错。进士都是自己凭本事考上的,到底是让人羡慕过。可是后来传出那样的传言,加上经常留宿,也就让人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