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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除掉秦依依,为组织上安排的自己和德环的婚姻扫清障碍,苏小娟找滕三有商量对策,滕三有当即给她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你们做女人的真天真,还等着提升呢!部队都要改编了,裁军一百万,番号和编制都不存了,你还往哪里升迁去啊?!全军师级以上干部都知道了,不往下传,也杜绝外绝,怕造成时局混乱。就说你们141师的政委陆涛,就已经列为了军转警的对象,代理上了我们公安局的局长,已经开始工作了。战士们听说要改编,谁还卖命啊!眼前面临着剿匪的任务,谁还去剿匪啊!”滕副局长深谙生存之道,在这个古老的国度,人们多半愿意做藤,而不愿意做树。多半愿意象藤那样,傍着大树、屋沿、漏台、山崖,见靠台就攀,见跳台就钻,见后台就蹿,逶迤匍匐,投机钻营,扶摇直上,凭着“枯藤老树昏鸦”,将“小桥流水人家”踩在脚下,累死“古道西风瘦马”,留给树一幕“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既然这样,眼下我也没什么好指望了,只想快点成个家,了却我爸爸妈妈的一桩心愿。秦依依是拦在我和德环之间的绊脚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秦依依做掉算了!”苏小娟说。女人一旦经历了情感的挫折,婚恋背离了原来的初衷,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衰老了,心境沧桑了,不甘妥协和让步的时候,往往会选择走极端!
“做掉?你说得容易!”滕三有说,“弄不好,我俩的人头都得落地!”
“那……你说怎么办?”苏小娟一脚跨在长板凳上,大声说道,“滕哥,我就是要她死!这事你若帮我办成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嘘,那么大声干吗?把灯调暗,调暗。”滕三有向她挥挥手,苏小娟调短马灯里面的油芯,玻璃罩里面暗了下来。
“要想除掉秦依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告状,将她打成反革命!”滕三有小声地咬着她的耳朵。
“告状?”苏小娟扬起两条苕眉,脸上大惑不解。
“对呀,告状;”滕三有说,“告状。”
“告谁的状呀?”苏小娟问,“告秦依依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