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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呢,有呢!”小俣行男身体一偏,将一筒针钱递给她。
“多少钱一筒啊?”姑娘问他。
“不要钱。”小俣行男把针钱筒塞进姑娘的手中。
“谢谢您啊,大叔!”姑娘大约用了小俣行男一袋烟的功夫,缝好了米袋。雨歇了,姑娘拧着米袋,走到泥泞的路上弯着身子找米。小俣行男见此情景,也加入到了找米的行列。米洒在泥泞的路上,有的地方多,象一群群白蚁,有的地方少,象一只只蚜虫,小俣行男将它们从泥泞的路上捡起来,捧在手中在泥水中小心地冲洗一下,显出牙白的米来,拣净其中的砂子,将它回归姑娘的米袋。
姑娘见他那么细心,很是感动,问他,“大叔,您是哪里人呀?”
“我是本地人啦!”小俣行男操着一口流利的客家话作答。
“那大叔您姓什么?今年多大了?”姑娘继续问。
“我……我姓唐。”小俣行男撒着谎,“今年已经……三十有五了。”
“啊,您可大我许多呀!”姑娘笑道,“我可以叫您大哥吗?”
“好啊!”小俣行男高兴道,“捡米,捡米,今天我捡到一个妹妹!”
捡了将近半个时辰,姑娘见袋中的雨已损失大半,好些已被饥民捡走,连泥带水的塞进他们的肚子去了,没有办法索回。丢失寺庙的米,等于丢失自己的命,回去后定会换来寺庙僧侣们的一顿羞辱,姑娘便在雨中迟疑起来。
“走吧,我家里还有不少米呢!我可以拿给你一点。”小俣行男挑起箩筐,姑娘亦步亦趋,同他保持有两三米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