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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街的合欢都没有开花,绿色的叶子又长又密,像一朵垂在天边的绿云。
初春的风还有点凉意。
街角推着一个没有了半边身子的雪人,头上的帽子歪带着套住了它的整个头。
她已经从尚德离职了。
这一切……都和那一天他们坐着这辆车,离开他的公寓去她家的时完全不一样了。
顾挽挽拉了拉有点薄的牛仔外套。
蒋蕴订得餐厅很高档,是那种每道菜都要配着不同的酒一起吃才能享受到最好口味的一餐饭要花掉普通人一个工资的西餐厅。如果是平常,挽挽肯定会努力挺直腰看着别人怎么用刀用叉、慢慢地吃一口再闭着眼睛假装称赞食物是多么的优质,可今天,她突然没了兴致。
反正也没有其它的人在。
她让侍者不要再前菜主食甜品一道道的上了,直接把所有菜都端上来,哦,对着,再给她准备把筷子。
侍者愣了愣,他们餐厅为迎合中国市场已经取消了就餐必须身着正装的规定,直觉已经颇为委曲求全了,没想到来就餐的客人还能比他们想象得更不羁。
“吃饭嘛,重点是菜好吃,自己吃的开心。”挽挽咬着筷子看着两人笑,语气有点夸张的雀跃。
季莫和蒋蕴对视了一眼。
季莫摇摇头,深沉地叹口气,“挽挽你还真是……破罐子破摔啊,”他对着走过的侍者打了个响指,“给我也换双筷子,把菜上齐。”
“我也要!”蒋蕴也叫。
挽挽看了看他们,低头用小勺子挖了块大大的轻乳酪蔓越莓蛋糕,用力塞到嘴巴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