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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个互相爱着,又互相折磨的人面前,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无从置喙的外人。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帐外,看着上官雨,好久好久,才转身离去。
翌日——
“南宫朔,我可是有先皇钦赐的免死手谕,不管我翻了什么罪,都罪不至死,你别以为你用这种方式就可以杀我。”
南宫朔的营帐内,安国公祝远山早已经少了之前在院子里那慵懒而闲散从容的模样而变得急躁了起来。
用免死手谕这种垂死挣扎的东西来为自己求情,也未免太过可笑了。
南宫朔坐在堂前,绝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缓缓地投向祝远山。
视线,朝身边的侍卫投去一眼,道:“掌嘴。”
冰冷的两个字,却让祝远山大惊。
对于一个前半生戎马战场的大将来说,掌嘴远比杀了他更加羞辱自尊。
“南宫朔,你竟然这样对我!!”
祝远山怒吼道,而南宫朔的眼神却冷得可怕,眼眸渐渐加深,眼底的危险也比刚才更加浓烈了。
“狠狠掌嘴,掌到他老实为止!”
“南宫朔,你。。。。。。”
话还没有说出来,用来掌嘴的木板,直直地打向祝远山的嘴。
这样一个年过半百,一向高高在上,万人拥戴的老者,此时却成了阶下囚受这般羞辱。
上官雨此时也坐在一旁,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出声。
她看着祝远山被打得满口鲜血却依然不肯服输,她的心,往下沉得更厉害了些。
视线投向南宫朔,他的眼底除了狠厉跟决绝,什么情感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