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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阳与颜卿对视一眼,吴洛宸找阮依依问神花的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齐浓儿已经遣来灵鹊告知一切,只有她还傻乎乎的不知道其中原委。
“那钱县令怎么处理的?”阮依依又问。
“哦,被革职了。”项阳逗她:“据说是被某人说长得恶心,皇上听得也恶心,就革了他的职。”
阮依依笑得前俯后仰,明知道项阳说得是假话,但听上去还是很开心的。特别是脑海里很配合的闪现出霍钦被扎银针时的惨叫,还有钱县令哭着喊刀下留人的凄惨样,阮依依笑得更得意。
项阳见她笑得爽,自己却郁闷了。
阮依依听他又把事情说了一遍,歪着头,说:“但凡是植物,要繁殖无非就那几种方法。一是借用风力水力这些自然力量,二就是利用昆虫鸟类这些小动物来传播,再不济的,用自己的力量将种子弹射出去。你一个一个的排除不就知道了。”
阮依依无所谓的说着,这些道理在现代的教科书里到处都是。只要读了小学的孩子都知道,偏还为难了他们这些古人。
当时在清风镇,阮依依几次想跟项阳说这神花,结果总是中间被人打岔,时间一长就忘了,没想到现在又重提此事。
项阳一听,觉得有道理,就连颜卿的眼里都露出惊诧之色,但很快就隐到眸里,一片风轻云淡。
项阳循循善诱:“那你觉得,是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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