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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哪里觉得异样?
低下头,总算看见了,她的衣服——
什么时候,只剩下一件单衣了,连里面穿的内兜都清晰可见。
而且她衣服本该是落入后湿透的,她如今穿的单衣和内兜贴着她皮肤,却都是热热的,像是刚被剧烈的熔岩烤过。
匪夷所思!
“你给我换了衣服?”谢离问南宫雪。
想他是大夫,又像她养父,若真是他为了她性命着想帮她换了衣服,她又不是那种迂腐的女子,可以理解。
南宫雪被她问得一怔,未想她如此之快发现了,只能噙着一抹不知如何形容的浅笑,吞吞吐吐地说:“当时谢姑娘的情况是,是比较危险的——”
杀神坐在他们对面,用把小刀把树枝削成细细尖尖的竹签状,穿透一个个野果,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着吃。听见南宫雪这个卫道人士向她解释情况,吞吞吐吐好像老大爷似的,拓跋珪扬起两道好看英武的浓眉,性感的唇角微提,似笑非笑。
那霎然,她听南宫雪说话,却目光早已越过南宫雪,看到他。
有那么的一个瞬间,她锐利如光的黑眸,似乎是捉住了他唇角遗留的表情。
他迅速地低下头来,让刘海稍微盖住自己眼睛,拿起一支烤好的野果,抬起头时,已然恢复了三岁小孩的样子,纯粹无邪地说:“姐姐,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小珪捡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