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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离伸出手,把这个多年倍受折磨早已露出白发的中年妇女,搂进了怀里,代替以前的谢离珍惜地给予保护。
拓跋珪就站在窗外,双手交于前胸,背靠着墙,身旁即是窗户。里面,母女的对话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他听着,感觉自己一会儿跟着她们想笑,一会儿跟着她们想哭。接着很自然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不知觉中,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
想到刚才绿碧冲夏氏没大没小当不是人看的时候,他一瞬间胸膛涌起来的愤怒不比谢离少半分,因为他知道那是她母亲,生她养她的女人,和他母亲一样珍贵和很重要。
他想保护她母亲,想保护她们母女。
“阿离,外面,站了个人。”夏氏与女儿说完话,记起了和女儿一块来的,好像还有一个人。
“他是我朋友。”谢离婉转地和母亲介绍杀神,“他中间发生了些事,因此有些事他记不起来了,性格有点像小孩子。我让他叫我为姐姐,方便照顾他。”
听说是个病人,夏氏面对杀神时,露出了温柔慈爱的面孔,道:“叫小珪是吗?”
杀神被夏氏叫了句“小珪”,周身起了一身的不适应。这是她母亲,他希望的是,希望她母亲将他看为是她的男人,而不是被看做小孩子。
痛脚,他这叫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演戏的代价。
见杀神犹豫,夏氏犹豫地看向女儿:她刚是叫错了吗?
谢离临危不乱:“他这是害羞。小弟弟害羞呢。”
听见她这句话,杀神一瞬间想撞墙,幽深如海的眸里隐隐露出危险的光芒:他害羞?他会害羞?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