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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狐听到她这话,眉头一皱,抽出了佩剑,冰冷的剑锋对准她说:“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就你把我们家少爷害成这样!我们家少爷对你不够好吗?他都向皇上要求娶你为妻,不嫌弃你是个被家族遗弃的孤儿。你不知恬耻,不知天高地厚,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家少爷,把你杀了,灭掉你这个祸害,我再在少爷面前自尽!”
“谁说她是没人要的人?!”
一道像利刃的寒声,从谢离身后发了出来,声音透发出来的浑厚真气,荡出的一圈气波,把玄狐指向他们的剑锋片刻就震成了两半。
玄狐和护卫们惊惧之间,齐齐后退了一步。
拓跋珪在南宫雪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却只走了一小步,就再次猝倒。
他受的内伤,其实比桓玄还要更严重些。
因为那是她的娘,他一样只有娘了,所以,太清楚她如果失去夏氏所要承受的巨大悲痛。他舍不得她一点点的伤心。
他探出的真气绳索,因是比桓玄先一步看穿了俘虏夏氏的真气本质,而被迫用了相反的黑色真气,再加上桓玄的真气只是沾上对方捆住夏氏的真气圈,他的真气则是在瞬间与对手的真气进行了搏打。只是他想都没想到自己会输。
如果他用他自己本身炼化的白色真气肯定不会输,但是,如果用白色真气,却是会和桓玄一样没法突破对方的光圈。
没能救出她娘!
这道心痛——像痛入五脏六腑。
谢离迅疾地转回身来,在他再次猝倒的刹那,用双手紧紧抱住他。
心脏,贴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