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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和刘隐是出自哪里,身份何其神秘。
谢离猜不出来。
只记得刘裕曾经说漏口,称他们兄弟俩不是贵族,像是破落了的士族家族子弟。
刘隐垂着眼皮,轻轻声说:“我家,在哪里,我也忘了。”
拓跋珪拍打桌子的指尖顿住,抬起眼皮,像是了然无趣地瞧了瞧他。东晋人某些文人武士,最让他们北方大秦人瞧不起的地方就是假清高。
破落了,就破落了,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再努力变成飞黄腾达不就成了。
南宫雪给他们几个冲上热茶。
谢离万幸,杀神不像慕容熙。若是慕容熙,肯定管不住嘴巴,又是对刘隐一番冷嘲热讽,惹得刘隐非恼火心里难受不可。
拓跋珪即便对某事看不顺眼,也不会在嘴头上使功夫,而是把全身气力花费在更值得的地方上。
“谢谢。”她靠近到他身旁,轻轻道了一句。
能以宽阔的胸怀对待刘隐,仅凭这点,她都知道找对人了。
这个男子,绝对会是个胸怀天下的大丈夫。
在她要抽离时,他伸手将她一抓,墨玉的宝眸似笑非笑,流光潋滟:“就只有这一句谢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