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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出去?陈伟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很是惊讶。
说实话,我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在东风运通工作了半年,开车的时间加在一起。我觉得肯定超不过一星期。
是啊,这一次真是不去不行了,陈哥,你看这我自己都说不去了,要说这人没脸没皮,估计也就是我这种状态了。
陈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我懂你,啥都不说了,来,干了这一杯。就当是你陈哥给你的壮行酒了。
第二天,西装大叔那边来消息,所有出行的装备都已经准备妥当,包括热武器,但是如果要去的话,就只能自驾车。这个问题不大。我们都有车。
二爷则是亲自跑到了房子店,来跟我说事。
见面的第一句话,二爷就说:阿布啊,这一次,驭鬼门可真是给你找了一件大事。
我问:怎么了?
起身在饮水机上给二爷倒了一杯茶水,看二爷嘴里都快干了,我根本就没往沙发上坐。当二爷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一杯水的时候,我又给二爷接了一杯。
二爷这一次没喝,将那杯水放在茶几上,对我说:婆罗王又被称为谛实王,通天浮屠究竟是真是假,我那帮老朋友谁也不知道。他们也从来没去过,没见识过。нéiУāпGê一章节已更新
我问:那二爷你的意思呢?
他们虽然没去过,但是对通天浮屠的传闻倒是听过不少,一个资格最老的前辈告诉我,解放之前。他在云南西双版纳大森林的边缘,遇见了一件怪事。二爷有条不紊的说道。
我说:什么怪事?
当时他游历到西装版纳大森林的边缘,在一处少数民族的家里暂居,那天说来也怪,家里的主人去森林里砍柴,久久没有回来,在当时没有电。没有手机,就连老式手电筒都是奢侈物,老前辈就打着灯笼在森林里找,可这一路找来。别的没有发现,倒是发现了一地的耳朵。
你说什么?我差点蹲坐在地上,一地的耳朵?这开什么玩笑?
二爷点头说:对,一地耳朵,而且是人的耳朵,有的看起来是刚被砍来的,有的看起来则是腐烂很严重了。
我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二爷,他说:当时那位老前辈不明所以,但他旁边那位房屋主人的妻子,却是吓的抖动不已,浑身犹如筛糠,她告诉那位老前辈了一个传说,一个关于谛实王的传说。
谛实王长相怪异,耳朵奇大,相传他的耳朵之中,有三个孔洞,一听天,二听地,三听人间。谁在他背后说他的坏话,谛实王都能知道。而且谁说谛实王的坏话,谛实王就会割掉他们的耳朵。
但是那个妇人的丈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山民,哪里会知道谛实王?或许他听过这个传说,但肯定也一笑置之,就算往心里去,也不会故意去说谛实王的坏坏吧,毕竟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信奉谁。
二爷说:那位老前辈走在前边渐渐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痒,刚开始他没在意,后来他伸手摸了,发现他的耳根处,渗出了许多细密的鲜血。
然后呢?我神情贯注的问。
他用手摸的时候,这么一用力,竟然把自己耳朵拽了来,而且没有一丁点的疼痛感。妇人和他都吓了一跳,二话不说转头就跑,出了原始丛林的时候,他的耳朵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就赶紧找当地的一位赤脚医生,为他缝上了耳朵,听觉虽然没有受到影响,但毕竟耳朵周围有一圈缝线的伤疤,很影响美观。
我小声问:他说谛实王的坏话了?
二爷眯着眼,说: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他仔细想了想,好像曾经说过一句,谛实王管的还真不少,天上地人间全都听,也不嫌烦吗?
那个妇人的耳朵呢?流血了没?掉了没?
二爷说:没有,那个妇人根本就没事,跟着那位老前辈就跑出来了,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老前辈养好了伤势,就把身上大部分的钱留给了那位妇人,独自一人继续闯荡江湖了。而那妇人的丈夫,也就是进山砍柴的农夫,就再也没走出过原始丛林了。
我暗暗心惊,心想这个所谓的谛实王,难道真能听到这个人间所有的地方吗?
二爷,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二爷说:你定吧。
等苏桢从天山带回来消息,我们就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