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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别去夜宴打工。”
像是叮嘱,也像是警告。
年欣然反而是一愣一愣地看着他,不是很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夜宴——”雷冽拉长了声音,黑眸了闪过一丝难以言喻意思,缓缓道:“夜宴,不适合你。”
她怎么不知道这点,可是她有得选择吗?
没有!
她是没有选择,除非有比夜宴还要高工资的工作。她现在是缺钱,她绝对不会跟钱过意不去,哪里高薪她就去哪里工作。
年欣然低下了头,低声回了句,“我知道。”
雷冽一挑眉,冷着一张脸问道:“哪你还去?”
“我要还钱啊!”年欣然无奈地回答着,要是她不用还钱她还真的不会再去夜宴上班,明知道哪里危险还要一头撞过去,那不就是笨吗?可是她现在为了生活,她是不得不明知是虎穴还一头往里撞,她是身不由己。
闻言,雷冽轻叹了一口气,对着这倔强的丫头,他是彻底没辙了,摇晃了一下头脑,再一次说道:“我不需要你还我钱,所以,你也不用去夜宴工作。”
“不行,钱我必须得还!”年欣然还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是她原则问题,就算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改变不了她的原则。
雷冽是快被气到吐血的节奏了,这世界怎么就有这样的人呢?他让她不用还钱,她不是应该开心,一口就答应的吗?怎么就有人拒绝,还坚持要还钱的呢?
他们要是再就这个问题争执下去也是于事无补,是永远不会得出结果的。
他也不想和她在这么争执下去了,两百万对于他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钱,可是她却不这么认为。
这丫头不但异于一般人,还如蛮牛般倔强。
他闭起那深邃的眼眸,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眉宇间那道不悦减轻了不少,心慢慢地冷静下来。是的,以冷静出名的雷冽在对着年欣然的时候,他是难以保持冷静,每一次都会被她气得半死不活。
“你要找工作,对吗?”雷冽张开眼眸,突然问道。
年欣然有点莫名其妙,男人说话的方式就是这样,从来不按情理出牌,很多时候他是上一句不答下一句,思维必须跟着跳跃性运转。
她点了点头。
“来我公司。”雷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可是这是他的想法。
“你公司?”
“是的,实习。”
天知道,雷冽是个沉默是金的男人,可是他对着年欣然就成了话痨,对着她一小时说的话比上了他一天说的话。
是的,雷冽说话习惯性地言简意赅,他命令了,下面的人就想办法来解决,正如他从来只看结果,不闻过程的做事方式。
年欣然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神情有点儿征愣,口齿竟然有点结巴,道:“你……意思是……让我去你公司……实习?”
她应该没有理解错误他的意思。
雷冽点了下头,但马上,他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精光,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还有第二个选择。”
闻言,年欣然更是一头雾水。
跟一般人说话你只需要保持正常的智商,但你跟雷冽说话你需要的已经不是高智商,而是爆表的智商。
“什么第二个选择?”
雷冽微微一探身,薄唇透着一丝邪魅——
“年同学,你是学经济的,也知道商人是在商言商的,对吗?”
年欣然点了下头,她明白他说的道理,可是却搞不懂他即将想要表达的意思。
雷冽那双锋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年欣然,接着说道:“我是一个商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讲求利益,帮你也是一样!钱你可以不用还,但你必须按着我说的去做。”
年欣然还是不太懂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漂亮的黛眉深深一蹙,没有回话,而是安静地等着男人继续说。
而如此同时,一股寒意自年欣然的头发丝一直蔓延至骨髓,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雷冽缓缓起身,踱步到她面前,长指一伸,轻轻勾住她柔软的下巴——
年欣然被迫看着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鼻尖却透着来自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和男性的气息,煞是好闻,竟还带着一丝蛊惑。
男人粗粝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缓缓游动,带着微凉的温度,似乎有些眷恋,如蛇般引起她的微颤,渐渐地,这种微颤一直荡进心底最深处……
年欣然那双水灵灵的眼眸看着男人,竟没有推开男人,而是闭上眼眸,任凭这只大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留下属于他的气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如秋天被霜雨沁湿了的树叶般惹人怜爱。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可是她很享受男人指间下微凉的触感……
“你——”过了半晌后,男人低低的气息落在她的鼻翼上,“让我产生兴趣了!”
闻言,年欣然倏尔睁开了眼睛,对上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像是受到了惊吓般,一愣一愣,漂亮的脸蛋饿瞬间僵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她本来就难以平静的心,如同那汹涌澎湃大海,在翻滚着……
雷冽抬起她的大手,落在年欣然的头顶上,似乎对她的秀发情有独钟,轻抚间低沉的声音落下——
“我很想念那一晚,想念你躺在我身下一次又一次接受着我洗礼,想念你那小嘴低低地唤着我的名字,想念紧紧抱着我嘴里却喊着不要、不要……”
“别说了!”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她已经听不下去了,那一晚的事情她是极其去忘记,不对,她是记不起来,因为那是她被下药了,可是听到男人的话,她有那么一点儿模糊的记忆,她不想记起来,一点也不想!
“不想听了?”雷冽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年欣然坚定地摇了下头,她是真的不想听了,
意外的,雷冽竟没再说,看着她有些慌乱,有些懊恼的神态后,薄唇微微扯动了一下,深邃的黑眸阴沉地看了她一眼后,便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修长的左腿叠放在右腿上。
雷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而是打了个响指。
年欣然忐忑不已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其实此刻她的心情更多像是走在剑锋上,稍有不慎就是血淋淋的下场。
服务生走上前,恭敬一弯身道:“请问雷先生有什么吩咐?”
“可以上甜点了。”雷冽淡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