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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御兆锡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下,黑眸中宠溺明显,“我要让你知道,你未来老公不是只会给你脱衣服,却不为你穿衣服的男人。”
听清他的话,连忆晨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涨的通红。明明一句那么下流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竟令她有种心动的感觉。
看起来,流氓的感染力非同一般。
“御兆锡,你很不要脸,知道吗?”连忆晨气哼哼的问。
她身上裹着的浴巾并不好解开,御兆锡好不容易找到掩藏起来的那角,黑沉的眼底染满温柔的笑,“嗯,一直都知道。”
噗!
连忆晨彻底败阵。哎,这年头不怕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身上的浴巾被他慢慢解开,虽说内衣裤已经穿上,但连忆晨还是觉得尴尬。但她心里清楚,这男人打定心思想做什么事情,她阻止是没用的,徒劳无功的事情,她没力气再做。
锁骨往下的吻痕鲜艳刺目,御兆锡指尖轻轻覆上去,笑道:“我考虑到了天气原因,所以你应该夸我很体贴。”
“呸!”连忆晨终于忍不住,往他身上吐口水。
刚刚气昏头的举动,让冷静下来的连忆晨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对于一个处女座的男人来说,洁癖那是出名的,她紧紧盯着御兆锡的脸色,心想如果他敢发飙,她也豁出去了!
但是男人表情如常,耐心的解开她缠绕的浴巾后,拿起长裙动作温柔的往她身上套。
“低头。”
御兆锡先把长裙套进她的脖子里,又伸手托起她的胳膊穿过去。他的眼睛始终落在长裙上,动作细致又温柔,连忆晨当真没有从他眼底看到任何其他杂念。
“你经常给人穿衣服?”
犹豫半天,连忆晨才如此问。她轻轻咬着唇,心底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其实她想问,他经常给女人穿衣服吗?
但她没有问出口。
“筝筝十岁之前,都是我帮她穿衣服。”御兆锡将长裙的拉链弄好,嘴角的露出浅浅的笑。
这个答案明显在连忆晨意料之外,她红唇微张,难掩惊讶。纵然知晓他们兄妹感情好,但照顾生活起居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父母承担吗?为什么御筝需要这个哥哥照顾?!
“好了。”
御兆锡揽住她的肩,将她推至镜前。而他贴紧她的身体,站在她的身后方。
落地镜中,连忆晨一袭白色碎花连身裙,不施粉黛的脸颊清丽出尘。御兆锡双手往前一收,恰好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
“为什么喜欢白色?”
御兆锡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连忆晨努力大口呼吸,才能平复絮乱的心跳声,“爸爸给我取的小名叫云朵,所以我喜欢白色。”
“云朵?”御兆锡偏过头瞅着她,不禁笑了笑。眼见他盯着自己笑,连忆晨尴尬的撅起嘴,“云朵不好听吗?”
“不是。”
御兆锡摇摇头,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很好听。”
很好听。
心底某处蓦然泛起一阵甜蜜,连忆晨羞涩的低下头,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但她一动,他便握的更紧。
从卧室下楼时,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御筝早吃完,跑去后院喂天鹅,连忆晨暗暗松了口气,要不然御筝那个小八卦问东问西,她也是无言以对。
今天早餐没有蔬菜沙拉,也没有夸张的牛排。佣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鸡肉粥上桌,连忆晨顿时感动的快要哭出来。
鸡肉香菇粥,最后加上胡椒调味。连忆晨直接喝了两碗,她肚子早就咕咕叫,只是一直忍着没有说话而已。
难得今早御兆锡也陪她喝粥,不过他只喝了半碗,然后就坐在椅子里盯着她。
“好喝吗?”
连忆晨把最后一口粥喝完,忙不迭点头,“好喝。”
男人黑眸眯了眯,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以后多喝点。”
这话有问题!
连忆晨急忙拽住他的手,语气霎时戒备道:“粥里加了别的什么?”
“嘶——”
御兆锡咂咂嘴,心想才跟他混多久啊,她这警惕性提升速度真是快啊!他耸耸肩,下巴往前点过去,道:“不用担心,这粥里只加了人参,帮你补气的。”
“补气干什么?”连忆晨完全摸不清他的思路。
伸手拉过她抱在怀里,御兆锡明亮的黑眸闪了闪,掌心贴向她的腰,道:“你的体力跟不上,我还能勉强接受。可肺活量总要加强一下吧,难道我不能吃饱,还不能亲个够?”
呸呸呸——
连忆晨一把推开他,蹭的站起身。他妈的,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怒火攻心加上用力过猛,连忆晨双腿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男人眼疾手快,伸手牢牢圈住她的腰。
御兆锡将她拥在怀里,从她手中拿过她的车钥匙,笑的一脸暧昧,“我送你。”
谁要他送?连忆晨刚要反抗,只见御筝笑吟吟跑过来打招呼,她手脚都被御兆锡束缚住,压根没有挣扎的余地。
白色悍马开车御苑,御兆锡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连忆晨几次都想把手抽回来,但他五根手指如同焊条,她担心行车安全,最后只能放弃。
车子停在云深大厦外,连忆晨解开安全带,透过后视镜见到御兆锡的车,有司机开着跟在后面。她推开车门下去时,御兆锡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车钥匙给我。”连忆晨不敢看他的眼睛,被他紧握过的手指还有些僵硬。
摊开她的掌心,御兆锡把钥匙放进去,那双锐利的眼眸始终围绕在她的脸颊。
上班高峰时段,公司周围都有员工经过。连忆晨可不想让大家说她秀恩爱,她收起钥匙就要离开,但御兆锡掌心落在她的肩头按住。
“等等。”
御兆锡逆着阳光而站,连忆晨抬起头时,他身后金灿灿的绚烂使人心慌,“又怎么了?”
她的语气无奈,又不敢在公司外面跟他发脾气。
男人一点点勾起唇,那双黑眸中荡起的柔色深深,“给你布置一道思考题。”
顿了下,御兆锡抬起掌心在她脸颊轻拍,笑道:“你今晚要告诉我,为什么我是你带去的第二个男人?”
连忆晨杏目圆瞪。
须臾,银色跑车疾驰而去,连忆晨提着包站在路边,真想杀过去找台球厅的老板算账!
思考题?!
连忆晨愁眉苦脸的往里走,呜呜呜,她不要思考题!
叮——
电梯门打开,御兆锡捏着车钥匙出来。庄乾出来找他,却见他刚到:“哥,你怎么迟到了?”
御兆锡瞥了他眼,笑了笑,却没回答。
一路走进办公室,庄乾也嗅到不同味道。他人精一样的观察力,自然猜到他哥今早迟到的原因。
“哥,连少显的事情有缓。”
庄乾拉开椅子坐下,御兆锡挑了挑眉,“说。”
“说是操纵股价,但没说是谁操纵股价啊,”庄乾死皮赖脸端起御兆锡面前的咖啡蹭喝,沉声道:“虽然连少显是云深的负责人,可云深那么多高层,能够有能力办到这件事情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闻言,御兆锡薄唇抿起来。
庄乾喝了几口咖啡,立刻勾唇笑出声,“只能说连少显太老实了,他被人诬陷,还妄想能够全身而退吗?人家就要看准他们拿不出证据来,才会让他百口莫辩。”
“哥。”
庄乾撑起上半身,瞥着御兆锡眼角眉梢的那股舒爽,露出坏笑道:“嫂子好不好?”
御兆锡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扣在桌前,良久才回答:“……很好。”
“啧啧啧!”
眼见转椅里男人嘴角那抹笑,庄乾眯了眯眼,“你这眼神淫荡了啊!”
“我愿意。”
御兆锡闲闲回答他三个字。
被他呛声那是经常事,庄乾早已免疫。他耸耸肩,重新坐回椅子里,道:“既然嫂子很好,那哥你给她提个醒,她那套方案别想把连少显弄出来。”
“就算那些人看在伯父和你的面子上想要帮忙,但也要有个台阶才能下。”庄乾把一个信封推过去。
末了,庄乾又露出个坏坏的笑,道:“哥,你可要跟嫂子说,这点子是我想的,要不然她心里总是惦记我的坏,记不住我的好!”
御兆锡冷笑了声,斜睨他眼,“让她知道是你出的这损招,信不信她能扒了你的皮!”
“……”庄乾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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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汐从长沙回来了,不过人还是很疲惫,精神状态也不好!呜呜呜,今天更新六千字,写的头晕眼花啦!
对了,御兽让亲妈带问:你们都这样看文攒着月票真的好吗?你们这样不投月票,信不信亲妈虐你们?!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