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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不得宠爱的原因是这样!那‘他’不是自己的亲爹,谁会是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问题都坏绕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散。
幽冥躲在暗处,屋子里那两人的对话他自然也听到了,再看宫主的时候眼光不自然的带着一丝丝的怜悯,主子的身世还真是可怜!
“把你那怜悯的眼神给本宫主收回去,查,彻查此事。”躺在床上闭目的他忽然开口。
幽冥打了个冷颤,居然忘记主子的铁血的手段,听见主子吩咐的内容,紧忙闪身离开。
六月十六,镇上一家名叫‘精雕木行’的铺子开业,鞭炮齐鸣,引来一些驻足的过路行人,都在相互讨论这精雕木行究竟是个什么玩意?里面买的是个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说过。
掌柜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高挑,面目柔和,慈眉善目的,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主,他姓吴,单字游。
雨琪很怀疑他能不能做好一个掌柜,毕竟这位置确实重要,不但要能说会到,脑子更要灵光,于是随便出了几道刁钻的题,都是围绕着顾客买东西的事情进行,可没想到他不慌不忙的迎刃而解,雨琪一瞧,这家伙看似好说话,但实则是真人不露相。
乌鲁木笑看她:“怎么样,这人做掌柜的你可放心?”
“你找的人我当然放心。”雨琪抬眸瞧了他一眼,暗哼声,这掌柜的不定被他从哪挖过来了,不管咋说,这人,还确实是个人才。
鞭炮一放完,就听见掌柜在外面开始挑着简洁的话开始介绍店里买的东西,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件雕刻的成品,在大家面前一一走过,让他们近距离的看。
这时一群小孩在大街上散发着传单,一边发还一边吆喝,路人拿着这手里的纸,低头一看,这字不认识,但是这上面的东西画的极好,一时间,‘精雕木行’在镇上名声大噪。开业的几天里,每天都会有一些人慕名而来,几乎每天都能卖出个三四件,而这店铺旁边便是客栈,有办事到此,看见这新奇的东西也都会买回去,至于是送礼还是放在家当摆件,这都不得而知。
刚开就如此的成绩,这对于乌鲁木和雨琪而言已经是个不错的开始。乌茂远和鲁之月因为要换亲一事谈不拢,两人一直在冷战中,而乌鲁林却在此时回家,还顺便的待会了一件好消息。
乌茂远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很高兴,上铺子割了二斤多的五花肉拎回来让她给儿子做红烧肉,鲁之月只是长叹一口,没说话,默默地在厨房做饭。
晚上,菜一摆上桌,乌鲁林就给爹道上了一杯酒,随后是娘,大哥,最后是他。
“小林,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还喝上酒了?”鲁之月看看杯中的酒,微微蹙眉,这小子才刚刚十一,就学会喝酒,可不是什么好事。
乌茂远闻言皱眉:“小林一年也喝不上几次,偶尔喝上一回无碍。”
乌鲁林端着酒杯咧嘴傻笑:“娘,你就让我今天喝上这一回,我保准以后不喝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看他那样,鲁之月也不忍责罚,只是嗔笑的警告了下。
“没有下次。”他端着酒杯,酒滴溅到了他的手上,仔细看去还有些微微颤抖,看着爹,娘和大哥道:“师傅说我都学会了,没什么可教的了,说我已经出徒了!”
“真的?”乌茂远不敢置信的站起来问他。
鲁之月也眨了几下眼,这消息真是突如其来,她由衷的笑了,这下子,两个儿子都有手艺傍身,不愁日后成家如何过活。
“当然是真的,师傅说我是都学会了,剩下的就是靠我自己钻研,没事让我在家多酿酒,或是让我去酒馆当小二,多学几年,然后在开始自己开个酒坊。”
“好,好好,这可真是好事,等哪天、、不,明天,明天我一定要登门拜访,要谢谢你师傅。”乌茂远挣着闪动的大眼又坐了下来。
鲁之月高兴的端起了酒杯:“来,咱们干一杯,祝贺小林学成归来。”
乌鲁木淡淡的笑了笑,也端起了酒杯,并没有跟他们碰杯,反而是一口饮尽。
乌茂远眯着眼睛撇他一眼,随后又剜眼了鲁月,小抿了一口,拿起筷子给小林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在他的碗里,心疼道:“出去这么长的时间,都瘦了,赶紧的吃,多补补。”
乌鲁林像小鸡啄米一般的快点头也顺手给他夹了一筷子:“爹,你也吃。”
乌鲁木看着他们真是父慈子孝,回头看看落寞的娘,夹起一块瘦肉放在娘的碗里:“娘,做了半天的饭辛苦了。”
她看看碗里的肉,硬是哽住了眼里水濛濛的雾气,摇摇头:“辛苦啥,看见你们都出息了,娘这心里有就能安慰了。”
乌茂远高兴,难免的多喝了几杯,而小林更高兴,自己学成了,是不是就代表这能娶雨琪了?多喝了几杯,有些微醺,看爹也那么高兴,笑呵呵跟着他道:“爹,我想娶雨琪,你叫大哥把雨琪让给我还不好。”
乌鲁木抬头盯着他,鲁之月重重的放下了饭碗,惊醒了他们父子俩。
乌茂远怔了下,也摔了下饭碗,冲着鲁之月喊道:“你摔个啥,不就是咱儿子想娶雨琪么?这有什么的,小木年纪比小林渐长,让一下弟弟有啥不行!”
“这是小木跟雨琪早就定下的婚事,全村的人都知道,你说改就改,你把小木当成什么了,你又把樊俊江家当做什么了?凡事都可以让着,唯独这个不行!”鲁之月也上来脾气,坚决不同意。
乌鲁木站起身来,对着乌茂远寡淡道:“我是不会把雨琪让出去,即便是乌鲁林也不可以,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完扭身就要走。
小林晃荡的站起来,指着他狂喊:“我也不会把雨琪让给你,不信咱俩就走着瞧。”
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嘴角勾摸出一道弧度,头也没回:“随便。”
乌茂远气愤的站起来伸手指着消失在门口的人:“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的好儿子,明天我就去樊俊江家退亲,换成小林,我就不信邪,这事还办不成了!”
“休想!”
“告诉你鲁之月,你别逼我,小心我休了你!”乌茂远瞪着大眼咬牙切齿道。
她却是讥笑:“休我?亏你说的出来,你可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娶到的我,要不是小木,你以为我会嫁给你?真是做梦!”
乌茂远被她一提,眼前就晃出十四年前的事情,那是一个秋后黄昏,自己去王家村看望外婆,刚一到外婆家就瞧见她穿着浅黄色的襦裙站在她家门口,遥望村里,似乎是在等什么人,看她恬静的样子,他心动了,但一看她的发髻,又无可奈何,她已嫁做人妇。
吃晌午饭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一阵的响动,打开大门一看,瞧见她家门前站了一推的人,他挤过去发现她跪在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面前,哭的撕心裂肺,这时他才知道,她相公在山上打猎被狼给袭击,死了,而她是新出炉的寡妇。
之后的小半个月里,他并没有回家,依然住在外婆家,每每想起她的样子,他就心痒难耐,想跟她坦白,但是又怕她对自己产生厌恶,只好半夜偷摸的上她家,像她表白,自己不嫌弃她的身份,愿意娶她。
刚翻过她家的墙,躲在门后,就听见一阵水声,从窗户望去,看见一片白皙的后背,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闯门而入、、、、、。
乌茂远回神,上前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嘴里一直重复:“那不是我本意,真的,当时我只是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