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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教义中有规定,信徒是不能喝酒的。”
当拉斐尔为他的高脚杯中注入晶莹剔透的黄褐色液体时,贝弗利有些不安地说道,他甚至还在担心拉斐尔是不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考验自己信仰的纯粹。
“侯爵阁下,你对教义的理解有错误,神教导我们不能酗酒,并不是不能喝酒。”
拉斐尔又给自己斟了半杯酒,浅尝了一口,才一副无所谓样子说道:
“这是赫本家族在奥古城的代理人杰拉德专门派人送过来的朗姆酒,在南方不太容易喝到,你尝尝。”
“谢谢主教大人!看来我对教义的理解还有很多欠缺,以后要经常来向主教大人请教才是。”
贝弗利举起了杯。
“此事办成,以后就是一家人。合作愉快,干杯!”
拉斐尔也举起杯。
“原为主上献犬马之劳!”
“哈哈!”
一杯酒下肚,两个人几乎同时大笑起来。
两个人喝着酒,又就着计划的细节商议了一番,直到正午时分贝弗利才告别拉斐尔,出来时他本来白皙的面孔上多了一些潮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受了酒精的刺激还是心情兴奋所致。
贝弗利直接去了皇宫,听说是贝弗利求见自己,布斯曼罗兰略微有些吃惊,因为一年多前贝弗利被自己从军部部长的位置拿下后,就对自己意见很大,还从来没有主动上门求见过自己,也不知道今天这是吹的哪阵风。不过布斯曼罗兰还是立刻接见了他,贝弗利虽然能力差一些,立场不是很坚定,但也是名门望族,笼络这种人本来也是皇帝的重要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