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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贤也不多说话了,只是很羡慕的看着我,或许对于他来说我的经历很玄奇,很好玩,其间也有些悲剧却只是调剂,就像曾经我看小说那样,看到爽的,就很开心,看到悲伤的,叹一口气也就过了,可谁能知道真正体会这一切的人又有如何的苦痛呢?
上课还没多久,教室门外就有一个人在敲门道:“张老师,校长让我通知所有老师都去开会,让同学们都留在教室里自习,下课以后都自己去做事,所有的课今天上午都停了。”
外面那人的话,让教室里瞬间就炸开锅了,可以说在大学是不可能出现这种事的,即使在这种特殊学校里也一般不会出现所有老师都去开会的事,毕竟学院不同,事也不同,可我大致也猜得到江楚要干嘛,应该是和双魔出世有关,江楚开始和墨家的约定了,马上全世界都排得上号的高人都会聚集到这来,同时那些人类中的首脑人物也都会知道将要发生的事,这一切也都在预示着人们维持了很久的平静,可能又要被打破了。
张老师听了一会也没有很奇怪的表情,点了点头,只是在讲台上喊道:“朱尘。”
我听到叫我,赶紧站起身来看着张老师,不知道他喊我干嘛,没想到他指着讲台上的书道:“过来接着我的讲,讲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些就行。”
交代完,他也不等我答应,直接就随着那个人走出了教室,留下了一室寂静,至于我,直接傻在那,这是让我上去讲课吗?助教的工作里是有帮着带自习课的一项,可是我还什么都不会啊,这教室里的学生都是各大家族乃至全世界各地对古文化最了解的一群精英,我在进学校以前啥都没了解过,文化课分数更是不合格,我有什么资格去讲?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怎么讲啊。
我只好苦笑了一下,走到讲台上去,底下鸦雀无声,我站在上面,脑子里一片空白,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各位同学,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讲,我也只是大一的学生,昨天张老师给我提了一个问题,我就把这个问题再给你们就行了,然后大家要干什么就随意吧。”
说完,我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道”字,然后道:“道,形声字。从辵从首,意为思考所行之路,古汉字里道和导本是通的,都有引导向导之意,后来金文里发生变形,在篆文里定型,另外加寸以表导,后引申为道理,道德之哲学意义,《说文解字》里是这样写的“所行道也。从辵从首。一达谓之道。古文道从首寸。”昨天张老师问我,悟道,悟道,悟的是什么呢?讲完了,大家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讲完,我也不管过了多久,灰溜溜的溜回位子上,也不敢抬头,教室里从我上台到现在都一直极其安静,真的是那种掉根针都能听见,就连一向多嘴的黄贤都一句话没说,直到我坐到位子上,大家才开始起哄,哄笑一阵子,我也不搭理他们,不过很快大家也就不理我了,真的各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只有我自己被那句话又弄得有些愣神“悟道,悟道,悟的又是什么呢?”
想了一会,我被黄贤拍的回过神来,看着教室里大家都在聊天打诨,要不也在玩手机,各自做各自的事,没有一个人像我一样思考刚才的问题,不知是我想多了,还是在这些同学心中早已没有了古人那种求知的心里,在这里上课和世俗的大学没有分别,只是为了有个好工作,只是为了能评够学分,至于讲的是什么,讲了有什么用,都是无关紧要的,尤其是这几乎无用的古汉语。
也对,大家都是来求道的,来修习术法的,那些老掉牙的古学,学来又有什么用?不能降妖除魔,不能得道飞升,更不能帮着经商经世。
黄贤让我继续讲之前出任务的经历,我却没了那个心情,被张老师一弄,我现在尴尬的很,只能敷衍了几句,就自己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教室,离开教室的并不只有我一个,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注意我,我赶紧就溜了。
上午的阳光洒在校园里,山林中树影婆娑,溪水潺潺流过周围的建筑,在这诺大的校园里难得的在白天里大家都没有课了,大家都离开教室各自来往在校园里,做着自己的事,而此时学校里没有一个老师来管这事,他们都不知道在哪开会,只有学生在广场上来来往往,宛如我梦境中那个十字路口一样。
看了一会,我有些无奈,真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我居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或许是太过无聊了吧。
我不再多想,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去继续的研读两本天书,虽然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我想要的答案,但此时时间紧迫,不知什么时候,昔日我最亲的两个人就都会化为这个世界的梦魇,最烦的是还有很多人告诉我,我是决定全人类的天平上一颗最重要的砝码,我能做的也只有看看书,做做我自己能做的努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