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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巧儿来啦!快,赶紧屋里来!”张荣凤一见巧儿来了,大觉意外却又惊喜无比的撩起帘子往屋里让道。
“婶,姚健在家吗?”巧儿边往屋里走着,边问道。
“在在在呀,今天不是星期天吗,肯定在家。”张荣凤说道。
姚健正在屋里写着作业,复习着功课,忽闻巧儿的声音既惊又喜又没好气,他真想说一句“我不在”的话,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学习啦姚健。”巧儿进屋问道。
“你来干嘛?”姚健的话一出口,瞄了一眼娘,而后看了看巧儿,便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我不能来吗?”巧儿早有准备,也不怪姚健说什么了。
“就是,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了这事?”张荣凤剜了一眼姚健说道。
巧儿做到了炕上,看了一眼姚健的书问道:“这不是初二的书吗?怎么着,复习?”
“备战中考。”姚健放下书看着对面的墙说道。
巧儿“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再过一段时间该中考了。是呀,时间过得真快,下个学期该上高中了,再读三年就是高考的日子了。
“来巧儿,你喝水,给巧儿,你吃瓜子。”张荣凤从外间屋进来了,一手端着水杯一手端着托盘及其热情的对巧儿说道,而后又对姚健说道:“别看书了姚健,陪着巧儿说会话,你看巧儿好长时间不来了,人家来看你,正好换换脑子。”
“婶,你别忙乎了,我来找姚健出去一趟,狗剩叫他,也没事什么事,就是想在一起说会话。你看我们三个现在都分开了,也没像以前那样天天在一起了,今天又是星期天,说会话唠会磕。”巧儿说道。
“好好好,姚健赶紧的吧,你们三个是该在一起聚聚了,跟巧儿走吧。”张荣凤对姚健说道。
“我不,我的任务时学习,人家的任务是工作,人家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我要分秒必争不能跟他们比,也比不起!”姚健说道。
“你看你这孩子还来劲了,懂不懂事呀你,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来了,你还杠什么劲呀你,赶紧的!”张荣凤狠狠的剜了一眼姚健,伸手便把姚健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我是称心诚意的来叫你的,我和剩都工作了,你考上了高中就更没有时间了,以后的日子就更离多聚少了,出去散散心也不是什么坏事,走吧。”巧儿并没有生姚健的气,尽管姚健的有所指,但他还是在极力劝着姚健。
“是呀是呀,你看人家巧儿,多高姿态呀!真实的,怎么还越大越不懂事了哪?赶紧的吧。”张荣凤又劝道。
姚健无奈,只好跟着巧儿出了屋,向着大运河走去。
狗剩大老远的就见巧儿跟姚健向这里走了过来,狗剩笑了,尽管俩人没有以前那样亲密了,但毕竟现在迈出了和好的第一步,这是狗剩和三个人都愿意看到的结果。
俩人走上坝堤的时候,狗剩就站了起来对俩人说道:“真不错呀,你俩要是早这样该多好呀。来来来,这个地方是咱们建的,就应该有咱们来享受,来吧哥俩。”
姚健坐在了石墩上,一眼便瞥见了放在石桌上的大哥大。
“怎么样姚健,知道这叫什么吗?”狗剩问道。
姚健又瞥了一眼这个稀罕玩意,没有说话。
“没见过吧?告诉你,这叫大哥大,是高科技。你爱看书,你知道尼克松吧?”狗剩问道。
姚健点了点头,可还是没说话。
“你既然知道尼克松,你就未必知道尼克松手里的大哥大了,那玩意,老厉害了!”狗剩绘声绘色的说道:“尼克松是第一位访问中国的美国元首,一天周总理领着他去长城之上去浏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在这期间,尼克松手里的这个玩意响了。”
“只见他把这个东西放在了耳边,遥对着西方叽里咕噜的一通鸟语,事情过后周总理问他这是什么东西,尼克松又是一阵叽里咕噜,而后翻译跟总理说道,这叫无绳手提电话,是由摩托罗拉公司Martin Cooper发明的,是一个划时代的产物,翻译最后对总理说,总理要是喜欢就送给总理先生了。”
“不久,咱们中国就开始有这个新鲜玩意了。这还是要得力于周总理的一句话呀,他老人家说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一定要大力发展科技!”狗剩说完看着姚健说道:“怎么样,听明白了吧?知道这玩意多少钱吗?”
姚健又一次摇了摇头。
“告诉你吧,三千八,花了我四千块钱,听清楚了,是四千!也就是说,这四千块钱能让你从小学到大学,能轮回着上很多次,知道这个概念吗?”狗剩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洋洋得意了,那种成功人士的范即刻便显现在了脸上,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子十足的霸气!
姚健瞥了狗剩一眼,这次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把头扭向了大运河水,看起了大运河两.岸的风光,脸上的表情显得复杂了很多。
狗剩看了一眼巧儿,只见巧儿也在看着河面,不用说,狗剩自始至终都在观察着俩人的一举一动,时刻都在体察着俩人脸上的变化,他说话的时候,不但姚健在听,巧儿脸上的变化也在随着狗剩绘声绘色的话头,在不住的一脸羡慕的跟听教授讲课一样的,在听着狗剩的话。
“姚健,该中考了,复习的怎么样了?”狗剩又问道。
姚健从刚才的话题里缓过神来“哦”了一声说道:“正在备考,估计应该差不多吧。”
“你看你,多不自信呀!这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是就爽快的说,就像以前一样,那时候你看咱们三哪有这样一本正经呀,放开自己,不要把自己禁锢在一个笼子里,你说你这样就算出了校门又会怎么样哪?最后的结果都会是社会中人,谁也逃脱不了这个事实!”
这时候,巧儿张了张嘴,看意思是很想对姚健说点什么,但她很快就把划给咽下去了。狗剩从巧儿的脸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她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只要是针对姚健的学习发表意见,或者是跟学习无关的事,只要巧儿一张嘴,很定会引起姚健极度的反感。
她说什么?说,姚健你没问题的,你肯定会考上高中的,你肯定会考上大学的等等诸如此类的话,那当初俩人如漆似胶的话,而如今再旧话重提,勾起的那将会是什么哪?问题是显而易见的。
她要是说,姚健,你看我现在在工作中很是得心应手,我在短短的时间内,把我的所思所想都在实践中得到了验证等等等等,这些话我就更不应该说了!
她是当初誓言的叛逆者,俩人重新坐在一起,这本身就是矛盾的焦灼点,好不容易把他叫来了,我要是说这话,这不是在没事找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