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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魂伏在她的肩头上,吃吃笑个不停,惹得她侧脸往我这边看,我立即噤声。
我噤声了,她就不知道是我了。
人可以以这种形态出现,我很兴奋,这不就可以隐身了吗?
女人有这个好处?女人可以使我隐身!
花相容想了想,合上了电脑,来到床前,翻找出她的内衣、裤穿挂上,又把她的外衣穿上。
把一切穿好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极为厌弃地唾了一口。
哎呀,妈妈的,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占尽了老子的便宜,你还唾我,你这个波一奥子啊!
我想找个东西打她,找啥没找到,况且,我是真魂状态,有什么我也不一定拿得起来。
看一眼门内的一块磳鞋的地毯,我把它揉皱了,花相容走上去,没想到有个皱褶隆起来,脚尖儿就荡上去,一下子就把她绊倒了。
这时,她把防盗门打开了,就一个趔趄,卡了出去。
幸亏她抓住门内把手,不然,非给她来个狗抢屎不可!
她骂了一句我都不好意思用文字表达的话。
我直呲牙咧嘴:这么难听的话,要让我家邻居听到了,寻思我家是什么了,怎么跑出去一个骂这么脏话的女子来!
花相容气急败坏地一摔门,走了。
我的魂灵到了电脑前,我发现我没法操作电脑,连把电脑掀开都做不到,我只好回到了床前,一下子到我的身躯上,我这才醒过来。
通身上下一看,感到自己非常脏,就进了浴室,打开了喷淋水龙头,混身上下淋个透,又用上海药皂深入洗了洗那女人给我弄得最脏的地方。
药皂一股硫磺味儿,因此,人们对于它的消毒效用深信不移。
我想到,那女人也让我弄得非常脏,她倒不嫌弃我,连用水洗一下都不洗,好象如果我弄到一只碗里,她都能喝下去一样。
我反复冲洗,都快把一桶太阳能热水用完了,才满意了。
我用大毛巾擦了擦,顺势裹住了身体。
来到了电脑前,我是1990年7月22日出生不假,但是,我爸要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他一般用我的农历日期,我的公历生日是7月22日,而农历生日却是六月初一。
果然,我一打出611990之后,我爸的文件立马就解锁了。
主要有两个文件,一个文件是“日影”。
我打开翻看一下,基本是日记,扫一眼,大多是我爸的**,我爸这家伙真花呀,把这些都记下来干啥?这是有啥瘾?
记得有个烟/草/局局长不?把他们单位的女人都搞了,还把搞//女人的感受都记在日记里,我爸的,和那个局长记的差不多。
按理说,不应当看我亲生父亲的艳/史,这不免有些大不敬,但是这样,我可以了解他都和哪个女人有关系,那个女人有没有丈夫,她的丈夫死没死。
罗奶不让我主动出击吗?这回可找到线索了,你可能说我这是找借口。
真不是,人命关天呐,不敢有丝毫怠慢。还有个文件,题目是“花”。
我吃了一惊,怎么,我爸专门为花相容写一本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