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唯我独食风雨
我认为我找到了凶手。一是,他生前是一定级别的官儿,死后,也一定作威作福,不可一世,才那样残暴;二,动的是他心肝宝贝,他能不大发雷霆之怒吗?因此显得穷凶极恶。
是,一定是他!但是,我只知道他是人大副主任,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想他的墓碑上不大可能写着他是市人大副主任云云,象烈士墓碑上那样,署名官职,而只能是先考孙xx。但西北山那么多墓穴,上边也不乏孙姓,先考孙xx。我得知道他的名呀!向谁打听呢?这时,我又想到了安凌颜,她应该知道,并且可以告诉我。
我就给安凌颜打电话,“安姑,我和你打听一个人。”
“谁?”
“咱市人\大孙副主任,就是孙玉梅她爸,叫什么?”
“孙玉梅她爸?”
“是。”
“你问他干什么?”
“我想我找到了杀我爸的凶手,也就是杀小水和王书记的凶手。”
“啊?你,你根据什么?”
我想说我的根据的,但太长了,而且我不能向任何人披露我爸日记的内容,尤其是和我爸有关系的女人。要让她知道了这个消息,能不能象花相容似的,为看我爸的日记而来侵占我家,霸占我爸的电脑,也不好说。
我真怕再惹上一个。我就说,“你就别管了,安姑,反正我确切地掌握是他干的。”
按理说,安凌颜应该积极支持我才对,她却心不在焉,一边接我的电话,一边和那边的谁说着什么。后来索性对我说,“小红,我这边有点儿事儿,你过后再打过来。……啊,你不用那么想了,肯定不是他。”
“你咋说不是呢?”我问,可是,那边她把电话挂了。
我很是不理解,安凌颜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的那份耐心,那份柔性哪里去了呢?怎么好象一下子对我就改变了态度。
随后,我又安慰自己,不能,安凌颜可不象花相容,说变脸就变脸,没准她真有事急着办呢。
我又耐着性子等了十多分钟,才给她手机打了过去:也许她接座机时,屋里有别人,她不好说,打她手机,她可以拿着手机到一个她感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去接听。
果然,让我猜对了,她接了我的电话,“你先等一等。”
接下去,就听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鞋跟停下来之后,她说,“我咋说不是他呢?他都死多少年了?三年了,没听说哪个人死了,三年不托生,还变成鬼来作祟的?不能,不能是他。你别胡乱想,噢。”
安凌颜哄着我。
我说,“你听谁说死了三年就……”
安凌颜那边把电话挂了。这人哪,咋这样?我想了想,我没有人死了三年可以变鬼作祟的证据。据我罗奶说,我爸刚死不久,鬼魂象婴儿一样,没多大力气这一点逆向推论,死了三年,就应该说很老了,也同样没有多大力气。
再一点,安凌颜说的也许有道理,人死三年了,早该托生去了,还能是个鬼来作人?
这个事只能问罗奶。我一看时间,这个点儿就罗奶在家,我就打她家的座机。打了半天,罗奶也不接电话,罗奶一般不接触电话、电视这类玩意。
我刚要放弃,那边有人接了电话,“谁呀?”
我心一喜,“你是小波?”
“她姐,大波,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