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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彪沉的三名下手,脚步一踏纵身跃起,每人手持一把大刀,同时从三个方位,力劈而下封住覃天元的退路,不过可惜的是覃天元,毕竟修炼过‘曲风步’这种灵阶上等天幻技,在加上三人实力只不过幻天士二玄天境界,覃天元或许没什么实战经验,凭借实力差距和天幻技的优势,右脚使劲一踏身形暴退数米,三把大刀同时落于空处。
三人间的配合极为默契,绕是覃天元都不由为之一惊,如果不是自己在‘两极炼’抽空,研习了一下凝精力的修炼,再加上有冥轩帮忙指点迷津,方才算是小有所成,可以运用凝精力洞察,一定范围的一切事物。
“铛!!”似乎由于太过自信必定能劈中覃天元,三人毫无保留全力出手导致用力过猛,无法收招三把大刀砍于地面,三人手中大刀同时因反震之力弄得脱手飞出。
眼见三人手中武器已失,身形也皆被震得向后一仰,覃天元立时把‘曲风步’施展到力所能及的最大限度,速度极快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三人近前,‘裂钧拳’果断施展而出,狠狠轰在了身侧两人的胸膛之上,直接打得两人吐血倒飞重伤昏迷,失去再战之力。
看到覃天元下手狠辣,丝毫不像一名十来岁的愣头青,将自己的两名同伴一击重伤,那三人中的最后一人,被吓得亡魂皆冒,战意全无急忙抽身暴退。
不过他的这一举动,却是徒劳无功,反倒是给覃天元,再度凝练幻天魔气施展‘裂钧拳’的机会。
就在他认为逃出覃天元的攻击范围,而稍稍松了口气时,一道身影形同鬼魅般,迅速靠近他身旁,毫无花哨的一拳击于其腹部,下手相比之前要差得多,并未令其重伤昏迷只是暂时失去行动之力。
“小子我和你单打独斗,你若是能赢,我立马带着手下走人,你可敢应战。”眼看手下连连失利折损,彪沉也终于无法忍耐,打算亲手试探,毕竟他此次所带人手不多,仅仅只有十余人,折损在程诗手上一人,折损在覃天元手上却足有五人。若是为了这五十金币,把剩下四名手下都折于此,他回去也不好交代,只好出此下策,胜了就痛下杀手,败了就果断退走,也算是对上头有些交代。
对于彪沉的提议,覃天元倒是在心中松了口气,先前一战连续解决了五人,看似轻松无比,实际上消耗了他不少体力,如果不是他在‘两极炼’中,有所突破进入幻天士六玄天,估计早就带着程诗跑路了,而现在的局势同样不容乐观,除彪沉以外还有四名幻天士三玄天的手下。
“我无所谓,打就打呗。”覃天元故作轻松姿态,仿佛已是胜券在握,不敢表露出丝毫状态不佳之色。
彪沉的实力本就处于与自己同阶,加上他实力在之前与程诗的一战中未有太多消耗,只要自己表现出体力不支,必然会被围攻至死。覃天元唯一的选择,只有击败领头人彪沉,起到震慑作用,才能摆脱困境。
彪沉率先展开攻势,口中大喝一声,脚步狠劲一踏,身形暴冲而起,挥舞手中的巨型大刀,带起阵阵破风声,向着覃天元斜劈而下。
覃天元施展‘曲风步’侧身闪过,耳边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啸声,目光扫视彪沉面部,发现其脸上带有一种莫名的笑容,覃天元立即运起幻天魔气,悄然在右手凝练以防不测。
突然彪沉手中刀势一改,手中大刀横向拦腰斩出,呈一副横扫之势,覃天元再度施展‘曲风步’逃出斩击范围,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一刀斩速明显有些缓慢,与其说这是斩出,倒不如说是在收招。
就在覃天元心有此念时,彪沉的斩势忽然顿住,一记鞭腿带着青色的幻天魔气踢出,令得覃天元大吃一惊,急忙施展‘曲风步’想要闪躲,却发现脚步寸步难移,立时想起冥轩曾经警告过自己实力不足,连续施展‘曲风步’会让脚部经脉短时间里,陷入闭塞状态,要自己谨慎使用,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给忘了。
眼下这一击已是避无可避,覃天元只好一咬牙,将全身的幻天魔气,调动全部集中于右拳之上,使得原本就呈深蓝之色的幻天魔气变得越发深邃,对着彪沉的腹部轰去。
望着覃天元一副以命搏命的架势,彪沉的面色有些铁青了起来,他本以为覃天元之前所使出的拳法天幻技,能将他幻天士二玄天的手下一击而败已是最大限度,毕竟不管怎么说谁也不会相信一名身着破衣烂衫的人,会有什么好家境拥有强大的天幻技,而且幻天士二玄天和幻天士六玄天相比相差四个小玄天,使用天幻技一招击败一个就算不简单,但也不算什么难事。
可眼下不知为何,他从覃天元这一拳中,察觉到了威胁,促使他心生退意,不敢掠其锋芒。
奈何招式已出再难收手,就算明知覃天元此招威力不俗,彪沉也只能硬着头皮全力出手,而且他身后还有几名手下看着,要是因为惧怕一名十来岁的少年,产生退避三舍之举,绝对会影响他以后在公会的地位。
“砰!”两人就在这般种种原因和顾忌下,最终狠狠的互相击中对方,同时闷哼一声身形倒射,各自撞于一颗环臂可抱的大树上,将之撞得断裂而开,足以可见这次对碰的非同一般。
“你们输了!该怎么办我想也就不必多说。”覃天元单手撑地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对面已经被‘裂钧拳’打成重伤,嘴角留有血迹昏迷不醒的彪沉,用冷冷的语气对着剩余的四人说道。
闻言四人相互对视一眼,似乎是在交谈着如何决断,是否出手对付已是强弩之末的覃天元。
最终对覃天元的忌惮,依旧让得他们望而却步,不敢轻易动手,一人背起彪沉,其与三人每人搀扶两人,沿着来时做下标记,败退而走不多做逗留。
“冥轩帮我探查一下,他们是否真走了。”半晌以后,覃天元还是伫立原地,面上涌出的苍白,表明了其状态不大好。
“放心他们已经走远了,想来应该不会杀回。”冥轩稍微用凝精力扫视一番回道。
听完冥轩此话,覃天元立时感到一直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松,喉部泛起一阵甜意,无法抑制的吐出一口鲜血,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倒地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