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认绵(2)——缠绵般的惩罚,过往的那些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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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说着将手里的化验单交到景孟弦手里来,惊颤道,“景医生,血液检测结果显示你跟小阳阳是……直系血亲!!”

“什么?”

景孟弦胸口‘砰’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朝他砸了下来。

眉眼一跳,盯着小林的眼潭剧缩了几圈,拿过手中的化验单,匆匆翻到显示结果的最后一页,看着那白纸黑字的结果,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重墨的眼潭剧缩了几圈,愈发加深了色泽。

手术台上,蔡凛,云墨,杨紫杉皆齐齐看向他辂。

“看什么?还不赶紧救我儿子?!”

景孟弦尽可能的让自己情绪平复一些,然而,那激动得有些不平稳的声音一出来便将他的内心给出卖了。

这一刻,甚至于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词语来描述他的心情妃。

他喘着气,胸口起伏着,一颗心脏‘砰砰砰’的,猛烈撞击着他的心房,而他的心情,从小到大,好像也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复杂过。

他更没有奢想过,自己竟然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

手术台上的三个人被景孟弦一吼,这才猛然从震惊中挣扎了出来,忙低下头,一语不发的再次沉于了手术中。

只是,这次比刚刚,更紧张了些。

“小林,赶紧把我的血用r射线过一遍!”景孟弦吩咐小林。

亲属之间一般情况是不允许相互献血的,尤其是父母与之女这样的一级亲属关系,引起并发症的可能性极高,死亡率高达90%,在紧急情况下,血液必须经过r-射线照射,杀灭血液中的免疫活性淋巴细胞,才能以保安全。

“是!!”

小林接到命令匆匆出了手术室去。

……………………………………

两个小时之后——

手术室的门“哗——”的一声,往两侧推了开来。

景孟弦一席白色大褂率先出现在了向南的眼前,身后紧跟着云墨等人,推着阳阳从里面走了出来。

“阳阳!!”

向南激动的就朝阳阳扑了过去。

然而,还未来的及冲到阳阳床边,就只觉右手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一带,下一瞬便顺势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去。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抹急切而又深重,甚至于还带着几分粗鲁的吻,就朝向南的双唇盖了过去。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霸道,来得炙热,那感觉仿佛是要生生将向南吞入腹中,又似要将她焚烧成灰烬一般。

“唔唔唔————”

向南对这突如其来的吻,完全不明所以,她急切的挣扎着,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推挤着,“孟弦,你……你干什么?先放开我,让我……看一眼阳阳,先让我看看他!”

但,对于她的请求,景孟弦充耳不闻。

他霸道的钳住向南的下巴,更加狂狷的攻占着她的檀口,粗暴的动作里,仿佛还夹带着太多惩罚的意味。

就听得杨紫杉还在一旁娇羞的喊道,“向南姐,你就别担心阳阳了,他的手术很成功,现在已经没有大问题了,我会好好照看着他的。”

说完,杨紫杉随着云墨等人,一溜烟的推着阳阳迅速撤离。

“唔唔——”

向南懊恼的在景孟弦怀里挣扎起来。

她完全搞不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对于他这惩罚般的吻,她更觉心烦意乱。

由于两个人的力道悬殊太大,向南根本挣不开他来,最后干脆一狠心,就直接用贝齿去咬他的舌头。

仿佛是察觉到了向南的行为一般,景孟弦竟抢先从她的唇间将舌头退了出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

向南喘着气,懊恼的瞪着他。

而眼前的景孟弦更是如同一头危险的猎豹一般,虎视眈眈的瞪着她看,一双犀利的眼眸宛若是要生生将她刺穿。

“尹向南,我真想吻死你!”

离她半寸距离不到的薄唇轻启,一句露骨的调/情话就从景孟弦的唇间吐了出来。

向南脸一红,恼怒的瞪他,“你在发什么神经啊!”

看着向南那张红扑扑的脸蛋,景孟弦急喘了口气,眼潭深陷几分,下一瞬,猿臂一把捞住向南的纤腰,健硕的身形带着她往墙壁上一撞,钳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举高在头顶,压住,任她分毫也动弹不得。

向南被这暧昧的姿势给羞到。

周边时刻有来往的病人和家属在看着他们,向南羞恼的瞪着他,“景孟弦,你是不是要在你们医院发/情啊?你现在穿着白大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影响医院的形象?你再乱来,我就叫非礼了!!”

向南只觉得他这发/情发得有些莫名其妙!

刚在电/话里不还好好的吗?怎的一出来就变成了一只发/情的野兽?

景孟弦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你叫啊!你敢叫一句非礼,你看我敢不敢在这吻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单手优雅的解着身上的白色大褂。

“你……”

向南被他气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向南见他真把白大褂都脱了下来,气急败坏的跺脚问他。

景孟弦将白大褂随手甩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抬起眼皮看她,眼潭里透着迷离的灼热,又还藏匿着些分的隐隐的怒气。

他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高头来看他,而后,他竟一俯身,低头,毫不避讳的就在她白皙的下巴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以作惩罚,“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他的手,挑/逗般的划过向南的下巴,沿着颊腮往鬓角处一路划了过去,连声线都透着一种要人命的性/感,这家伙明显是在故意勾/引着她。

但,那双犀利的眼眸却透着猫科动物的精光,紧紧盯着向南,叫她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

“我能有什么话要说?”

向南根本还没晃过神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态度,搅得心神紊乱,也完全不知道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景孟弦眼眸危险的一眯,“再给你一次机会!”

向南有些急了。这混蛋的脸上明明就写着再不说就让她好看的话。

“你到底想要我跟你说什么啊?”向南急得直跺脚。

景孟弦强势的抬高她的下巴,精锐的眼眸凝住她,低沉道,“这么多年的来,你瞒了我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他说完,忽而松开了向南。

退后一步,看定她,慢条斯理的道,“我等你亲口告诉我。”

说完,他弯身从休息椅上捞起那件白色大褂,优雅的搭在手臂上,转身离开,往向阳的病房走了去。

向南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颀长,略显孤漠的背影,心忽而一惊,恍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贝齿紧咬下唇,心里有着深深的歉疚,一时间,心绪紊乱如麻。

向南走进病房,惊愕于眼前一切奢华的景象。

这是一间VVIP贵宾病房,最外面的是一间宽敞的客厅,客厅靠右的中间摆放着一套欧式雕花的真皮沙发,沙发上浅棕色的坐垫是由上等锦绣嵌貂毛加工而成,质地柔软,尊贵奢华。

沙发前是一套红木雕花的欧式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瓶九零年的赤霞珠,红酒旁边摆放着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休息区两边分别摆放着两盆金贵美艳的桑赤金。

润黄几近偏金的花瓣,丝毫不畏惧这寒冷的冬天,朝气蓬勃的盛开着,那娇美的姿态如若身份尊贵的公主一般,也映衬着这病房主人的身份高贵。

向南换下一双干净的毛绒拖鞋,踏着柔软的波斯地毯,推门往里面走去。

病房门被轻轻拉开,向南没有急着走进去。

手拂在金銮锁把上,倚在门口,安静的看着里面温情的一幕。

景孟弦坐在床沿边上,大手紧紧地握着小阳阳的小手,不停地揉捏着他软绵绵的小手心,一下又一下,手指间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轻柔,又噙满着一种难以掩饰的贪恋和宠溺。

他拿起阳阳小小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唇边疼惜的吻了又吻。

他似乎还有些茫然,一时间几乎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对孩子的这份爱,只能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床边上,轻轻的感触着孩子手心里的温度,也让孩子能从他的吻里感受到爸爸这份热切而激动的爱。

这样的他,有些像个单纯的孩子!

雀跃和感动,明显的写在眼里。

向南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清晰的表露一份情感。

莫名,眼眶一烫,一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而出,向南忙抬手将泪水拭去,推门走了进去。

阳阳的头上包着纱布,有浅浅的殷红从额上渗出来,让向南欣慰的是,他似乎睡着了,小小的呼吸特别均匀。

她忍不住扬起一抹疼爱的笑,一俯身低头,在小家伙软绵绵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个吻。

伸手,替阳阳压了压身上的被褥,低声诱/哄着他道,“宝贝,乖乖睡一觉,睡醒来就可以看到爸爸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爸爸吗?现在爸爸就在你的身边,等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了。而且,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你,而你也会喜欢爸爸的。”

向南说完这些话,眼眶已经全湿了。

她俯身,疼心的在阳阳的额上啄了一记浅浅的吻。

景孟弦灼灼地盯着身旁温柔的向南,看着她那双满含热泪的水眸,听着她柔声细语的话,一颗心柔软的深陷了下去,重墨的眼潭泛起层层柔情,将她紧紧笼罩。

向南一抬头就撞见了他满含深情的眸子,她脸一红,别开了眼去。

却倏尔,腰肢一紧,还不等她回神过来,整个人便已经被景孟弦打横抱了起来,就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向南吓了一跳,右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羞红着脸,懊恼的瞪着他,“别闹,快放我下去。”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景孟弦盯紧向南。

那双如猎豹一般的眼眸里,折射出锐利的精光。

向南咬唇,垂下了眼帘去。

只能乖乖的任由着他抱着,不再挣扎。

走进卧室,门阖上,景孟弦将向南在一旁的软质沙发上放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向南羞窘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握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却分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甚至于越缠越紧,“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实给我交代了?”

低沉的男中音,饶富磁性,在向南的耳畔间响起。

他纤长的手指,玩味一般缠绕着向南耳际边的长发,眸光闪着精芒,定定的审视着向南。

向南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他刀俎上的肉一般,仿佛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深思熟虑,才能不被他吃干抹净。

向南扯了扯嘴角,偏头看他,“你想听什么?”

景孟弦挑挑眉,眸光微闪,“你觉得有什么是需要跟我说清楚的?”

向南咬唇,“该知道的,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温度可言。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的划过向南的后脊,沿着她的脖子以下,往腰间一路游离而去……

透过那薄薄的蓝色条纹病服,向南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间冰凉的温度,以及那种魅人的触感,叫她忍不住绷紧了背脊。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就只想跟我说这些了,对吗?”

景孟弦磁哑的声线,懒洋洋的问着她。

性/感的薄唇轻启,一口含上向南敏感的耳根,挑/逗般的吞入他湿热的唇间,惩罚般的啃了啃,轻哼一声,“嗯?”

向南被他逗/弄得只觉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仿佛就从身体中涌了出来,她有些慌了,“孟弦……”

“嗯。”

景孟弦坏坏的应着她,湿热的唇从向南的耳根,一路往她透明的耳垂轻含而去,舌尖灵巧,一下又一下的席卷着她的耳垂,让它不停地在他湿热的檀口间来回吞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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