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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闲庭选择了沉默与闭口不言。
这种事情,还是等父王不在了,私下里再问问闲云那个小子好了。
在闲庭的思虑之间,闲广御已经把这短短一炷香时间里云奕和闲云口中所讲述的巨大的信息量给整理清楚,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顿了顿,看了眼正悠然喝茶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云奕,又看了眼叩首在地两肩颤抖的闲云,闲广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他觉得事情还是有些奇怪。
因为云奕和云儿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太过坦然了。
就算这件事情不是云奕主使,可是他好歹也是从犯,为什么云儿看起来却似乎一点也不恨他呢?
而且,云奕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什么云儿说要回来求他帮忙,他就肯直接登门了?
一切都解释的通畅,所以才会愈发的显现的不合理。
他生性多疑,不会太过于去相信一个人口中的话语,更别说是面对如此一个艰难和巨大的选择了,他必定无法在短时间内就给出闲云一个答案来。
遂也只能试探性的安慰道:“云儿,你身子本就不好,暖阁的地板虽然透暖,但终归还是冰凉的,对你身子不好,你还是先起来吧?此事不着急,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么?
闲云闻言在心中冷笑。
父王啊父王,这就是在听闻自己亲生骨血的遭遇之后,一个父亲所该拥有的反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