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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风寂仍然记得那个笑容。
少年手捂着胸口，汩汩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出，另一只手撑在地面，身后石柱支撑着他那清瘦孱弱的身躯，苍白的脸色。因强忍疼痛而在额头上不断冒着得冷汗，仿佛一阵风来便能轻易的带走他的生命。
湿漉漉的眸子里盈着泪水，眼眶泛红，却带着温暖和……一丝落寞。
原本粉嫩的唇瓣已经毫无血色，却仍是上扬着，勾勒出一抹弧度。
唇红齿白的秀美少年，在这一刻，令天地失色。
风寂握紧手中的火硝，回过头去，再也不看身后的少年一眼。
他怕，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会落下泪来。
云楚扔掉手中擦拭过刀柄的锦帕，看着逼近的风寂，轻笑道：“护法大人，若是你在暗处，我恐怕还真得提防着你这个杀胚。不过现在你与我一对一打斗。你，对我不再有任何威胁。”
风寂只是双眸冰冷的看着他，刀削石刻的俊容上有着彻骨的寒意。
他不答话，是因为他不愿意再继续跟云楚浪费口舌。
他的心中燃烧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云楚，一定要杀了他！
一身黑色衣袍因杀气而飒飒飞舞。手中火硝似是沾染了血气，赤色铭纹上竟燃起了跃动的血色火焰。
风寂提起火硝，一个跨步，飞身期近云楚。
云楚凤眸眯起，直接提剑来格挡，手中长剑与火硝相撞，发出刺耳的鸣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