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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山遍野的果树被阳光照着,有红的苹果,绿的梨子,还有微红的李子。一片又一片的,起伏绵延,看不到尽头。
“严家三代做官,朝中有人,在L市几乎可以只手遮天了,就严永仁这家伙是个怪胎,名牌大学毕业,却非要做个农民。做农民也好,上万亩的果树林,放在古代也算是富甲天下了,为什么还要跟黑虎那种人有来往,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过,你明白了没有。”张山娃看着连着天际的果林,有些感慨地说。
“人心永远没有足的,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老子是高官,爷爷的高官,就连老丈人都是高官,而他却做了一个农民,为什么?因为他追求的不是权利,那东西他有了,那他想要什么,当然是钱了,他不想走他老子的路,钱从那里来,从果林里来,这是你这种真正农民出生的人才会想,我可不觉得这果林就只出产果子。”蝎子背着铺盖,很不舒服的表情。
“你们两个是来办事的,还是来讨论人生道理的,你们跟严永仁很熟吗?不要觉得你们什么都知道,其实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小乔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打量着四处的环境。很快就到了果林深处的住房处,二层居民楼,四十几栋,第一排房子前的空地上停放着十几辆JEEP车。
此时正当黄昏,大灶上冒着烟,一群果农在灶房的门口吃着饭,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累了一天。在果农不远处的几张桌子上,坐着三十来个人,这伙人桌上的吃喝要是果农的好很多,有烤全羊,还有水果,他们有说有笑的,相比果农的神情,很有点奴隶和奴隶主的感觉。就在这群人的不远处有几十个笼子,笼子里关着藏獒,每一条都是价格十万一上的纯种货。
“有钱人,我也想养一两条,看着真霸道。”蝎子看着藏獒,低声对张山娃说。
“等事办完我送你。”张山娃说。
一个看上去像头头的结实小平头看到了张山娃几个人,放下了筷子,擦了把嘴,让人把张山娃几个人领到了他的面前。这人一脸的横肉,看着很霸道,冷冷地问道:“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我们是隔壁县城里来的,家里的活已经干完了,出来找点事,工地上都不要人,我听说这里边招果农,看能干点什么?挣几个过年的钱。”张山娃用家乡话说着,活脱一个刚出门打工的农人,加上他的着装,让人不相信很难。
“噢。”小平头随后张目光移向了小乔,小乔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小平头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目光定格在了小乔的身上:“这里本来不要人了,不过你们大老远的来这里打活做,倒也行,不过工钱可能不高,我们这很少用外地人。”
“老板,只要给点就行,现在活不好找。”
“那行,我叫人给你们安排住处。”小平头说着,叫了两个果家把张山娃几个人带到了一间集体宿舍。宿舍里有一张床并床的大通铺,刚进门就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不到百平方的房子,看铺盖就知道住的有多挤,比工地上的工棚情况还糟糕。张山娃和蝎子两个把带来的家伙事放在床下。
蝎子看着宿舍,多少有些恼火地低声对张山娃说:“这就是你的计划,真准备来这里做果农?那个小平头老子看着就不爽,你看他看你女人时的目光,活脱一强~奸~犯。我告诉你,摘苹果那种事我是打死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