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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健吃饱了,二婶又迫不及待地带着高健,到边到角地参观家里的房子,说:“把你妈你爸你舅都带过来,我家房子多,九间,下面还有一间也是房间,平时放放东西,把东西拿出来,叫三儿搬套家具回来就能住人,也有卫生间的,跟其它房间一样。再不行客厅里也能住人哪,打个地铺就行,我们家地干净着呢。要么到酒店里住去,酒店是自己家的。”
三儿和江斐没还坐在餐桌边,没上楼。三儿问江斐:“姐,我这表哥怎么样?”江斐仰头笑了:“小辫纸好好漂亮啰。”三儿不知道江斐是什么意思。三儿突然发现,江斐变了,彻底地变了。现在的江斐跟原来的江斐根本不是一个人,不变的是江斐与生俱来的高雅且质朴的气质。原来的江斐自怨自怜,形容枯瘦,沉默寡言,一如朗琳说的那样,就一麽麽;现在的江斐自信快乐,脸色红润,笑语欢言,正如高健说的那样,只有我表妹才这么漂亮。
“看我干嘛?”
“姐真好看。”
“又不是没看过。”江斐伸手打了三儿一下,“说表弟。乍一看,长得真像你,仔细看不太一样,眼睛没你眼睛有神,脸的轮廓没你鲜明。就是我怎么觉得他邋里邋遢的?”
三儿眨眼说:“艺术家,都这样吧?不修边幅。你不也是搞艺术的吗?”江斐不屑地摇摇头:“我才不是搞艺术的呢,我是不得不跳舞的人。艺术家就得这样哪?有人故意把自己弄成那个样子,显得自己另类特别呗。我们学校有个男老师也这样,也是舞蹈老师,你说他就那么点头发还系个小辫子,走道把脚垫着,随时准备上台表演一样。我怀疑他从来没洗过头发,不是正常的色,特别地油光滑亮,估计都是头油。”三儿笑了。江斐也笑:“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的,别的老师也这么说。还好表弟头发不是油光发亮的,要不多恶心哪?”
高健从楼梯上走下来。三儿问:“我妈呢?”高健说:“跟高姨收拾房间。你们在说我头发吧?”三儿和江斐笑了。高健说:“我回家的时候我妈问我,能不能去剃个头?”
“农村人才说递头吧?”三儿给高健递了烟,“大姨还是老本色,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