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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知县一拍惊堂木,喊道:“本县审理赵家村赵善来两夫妇,状告儿子不肯赡养案,现在开始!”
他的话声刚落,两旁衙役用棍杖“笃笃笃”地敲着地下的青砖,齐声减道:“威武!”
稍倾,瞿知县又说道:“请原告陈述告状理由!”
原告状师陈述道:“我的当事人年事已高,已无法从事体力劳动,而且身体欠隹,以前三兄弟还好,平均分摊柴米油盐,但近两个月来,都以生活拮据为由,互相推诿,不肯负担赡养责任,夫妻俩饥一餐饱一餐地过日子,难于维持下去,后经镇公所调解无果,才将三人告上衙门,望青天大老爷秉公办理!”
却说大儿子赵福,软弱无能,娶个媳妇叫何冬仙,村里人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河东狮”,说话粗声粗气,鲁莽异常,有事无事对着丈夫大吼一顿,有时怒不可遏,还拳打脚踢呢?
他曾经对媳妇说道:“爹娘曾经养大了为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是三兄弟共同负担,我们也应该尽一份责任才是!”
何冬仙蛮横地说道:“可以呀!要尽责任你自己尽,要做孝顺子也行,你自己出去外边捞钱,给多给少,老娘绝对不会干涉!”
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胆子又小,天黑时不敢一个人赶路,去那里赚钱?所以要交给父母的赡养费,也就落下了。
二儿子赵禄,也是一个窝囊废,三四十岁才成亲,娶了个媳妇又矮又小,而且还是个“二手货”,取个名字叫陈小贞,这种人可尽夫的主,那有贞节可言?
村里人都叫她做“飞天鸡乸”,与人打起架来,嘴咬手抓,好象就要把人家撕碎,而且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对她自己偷吃合佬的事,毫无忌讳,一顶顶的绿帽子,压得赵禄喘不过气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地默默承受着耻辱,还能怎么样?一旦休掉,连女人气也闻不到了,怎么说也有一只“烂鞋”穿穿,算得上一个有妻室的男人。
赵禄也曾求过媳妇,说道:“咱们都是有父母生养的人,不可能做得这么绝情,老三跛脚,自己的生活都难以自理,那能养得起父母?”
“这个我可不管,他是个小儿子,赡养父母天公地道,而且将来两个老东西归天后,房产还是由他来继承呢!”飞天鸡乸说道。
赵禄说道:“三个人住两间烂瓦房,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厨房和茅厕还是在外面搭的茅草屋呢!”
“既然你这么关心他们,不如搬过去住得了,我也乐得清闲!”飞天鸡乸强硬地说。
赵禄小声嘀咕道:“哼!你当然想我搬走,老子不在家里,你是乐了,也不清闲,半夜三更招惹那些野狗公,颠鸾倒凤,做尽见不得人的羞事,辱没十八代祖宗,我就是要待在家里,守住这一亩三分地,时刻监视着你这个臭婆娘!”
“飞天鸡乸”可不管他在嘀咕什么,但如果要掏出赡养费来,她是死也不会应允的,如果没有自己的话,丈夫就是做了什么承诺,也是放屁。
人家都说:清官难审家庭事,这一单棘手的民事案,瞿知县能判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