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虎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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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浅又想,这大叔,心挺细的,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这样?

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

——

要说池浅觉得日子过的无聊,很着急的话,有人比她更着急。

这一日,正是池浅从冷宫中出来整一月。

华灯初上,忠国公坐在书房里,使人去寻二子和三子谈话。

二子公孙楚是属猴的,蹦哒的极快,先到达。

忠国公问他:“听说你收了个徒弟?”

公孙楚一愣,道:“父亲真是神了,这世上还有父亲不知道的事情吗?”心里头却笃定了,肯定是大哥跟他说的。

忠国公白了他一眼,又道:“怎样?进度如何?”

“什么进度?”公孙楚装傻反问他。

忠国公训斥道:“你既收人为徒,岂有不教人功夫的道理!”这火发的莫名又奇妙。

公孙楚一凛,随即嬉皮笑脸着:“儿子一忙,给忘了。”

点到为止。忠国公便收了怒气,道一句:“做人要有始有终,去吧。”

“父亲……”公孙楚还想套点什么话。

忠国公一翻眼睛:“滚。”

“好嘞。”

公孙楚圆润地滚出书房的时候,行动不太方便的公孙实才将来到。

公孙楚拍了拍公孙实的肩膀,那意思是同命相连啊,而后撇了撇嘴,走掉了。

公孙实一进屋即叫了声:“父亲。”

忠国公对待三子的态度是温和的,他道:“坐下。”

“不,儿子站在聆听父亲的教诲。”

那一张不太像他的脸上,全部都是倔强。

忠国公叹了口气,缓了半天,才道:“你二哥收了个徒弟,听说资质不错。”

公孙实没什么表情地说:“那是二哥的福气。”

忠国公:“你……”

公孙实怎会不知他想说什么,不待他说完,便出言打断:“我尚且还未出师,收徒那得是多少年后的事情。”

忠国公紧皱着眉头:“可我若说我需要你收一个徒弟……”

“父亲,可我并不需要。”

沉默了许久,忠国公才略微一点头:“好。”

公孙实离开了之后,忠国公让人给大儿子公孙茂送信。

这个时候,公孙茂还是在洗手,满手都是猪苓膏。

他也沉默了许久,道了一句:“我就知道父亲无法说服三弟。”

只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呢!

——

放狗,放狗,又是放狗,天天放狗。

池浅一手拿着小簸箕,一手扯着狗绳,百无聊奈地蹲在路旁。

小簸箕是用来铲屎的,至于狗绳,她接了很长,可以让阿玄和阿白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地奔跑。

这日子过的无聊到了蹲在路边数蚂蚁的程度,池浅也没有期待谁能来解救她,却在一抬头的时候,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嘿,那不是公孙家的老三嘛!

池浅见四下无人,扯着阿玄和阿白,往公孙实的身边跑,一边儿跑还一边儿喊:“那谁,那谁……”

都快跑到跟前了,池浅忽地想起了公孙茂的话,即刻停住,又冲公孙实摆了摆手:“你走吧,没事儿了。”

只摸一摸手指头就能摸出男女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妙。

公孙实本来已经停下了脚步,还打定了主意和她说一句“咱们认识吗”。

谁知,想的话排不上用场了。

这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一时之间,啼笑皆非的公孙实也不知道是该抬脚就走好,还是该问她点儿什么。

即使他想问,却也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倒是她的问题先来了。

“你要去哪儿?”

“皇后娘娘那儿。”

“那你去吧。”

对话又结束了。

公孙实竟然迈不开脚步,他想起昨夜他父亲的话,也想起了为自己卜的那一卦。

他想问她一句“你究竟是什么人”。

却始终都没有问出口。

他只是向她走近几步,低声道:“明日,皇后娘娘还会招我进宫。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在此等着我。”

公孙实想,也不知她会不会觉得他说的话没头没脑,从而误解了他。

反正,他几乎是一瞬间就下了决定,若是他父亲让他收的徒弟是她,那他教一教她也无妨。

一个女子,不仅扮作男子,不,应当说是扮作太监,在这深宫里,学一些功夫傍身,总归是好的。

是的,他要教她的可不是摸骨相术,也不是政治权谋,他知道他的二哥一定不会教她功夫,那就由他来教吧。

看着公孙实离开的背影,池浅的心里清楚,她的“新生活”要真正开始了。

只是没想到,会开始的如此的快,叫人一心的不痛快啊。

到底是三更还是四更,池浅也不知道。反正,她觉得自己没有睡饱,并且天还没有亮。

神出鬼没的公孙楚将她从睡梦中叫醒,现在就半躺在她的床上。

而她的怀里,抱着一本书,封面的字迹虽不是简体的,可它们化成了灰她也认识啊。

《论语》!

他给她的居然是《论语》!!

池浅的脸已经臭到了极点,她好想把怀里的《论语》摔到他的脸上,吼一句“你特么的能不能别半夜三更地来教人,特么的教的还是四书和五经。”

上一辈子,当了三年的自由人,上了十九年的学,终于熬出了头。

上一辈子,被一个叫“老师”的可爱生物折磨的好辛苦。

这一辈子,她算是栽在了公孙姓氏的手里,先有公孙楚剥夺了她的睡眠,后头又毫无悬念地栽在了公孙实的武术课上。

气层丹田的丹田到底在哪儿?

运气到底该怎么运?

她上一辈子学的是心理,学的是谈判,没有学过法医,别管是奇经八脉,还是四百零九个穴位,这些她统统不知道,就连那时候的体能科和射击科都是刚刚及格。

实在是不行了,池浅就老实交待了,“这么说吧,我这个人的优点只有两个,一个是嘴利,还有一个就是准头还行。”

公孙实听后道:“哦,准头还行?你若想在皇宫里头练习射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你能将石子扔到那边的树上吗?”

他弯腰捡了块石子递给她。

池浅拿着石子,眯着眼睛问:“哪棵树?”他和她如今正呆在半月桥下头的桃花林里,身边全部都是桃树。

公孙实指了指最远处的那一棵。

别开玩笑了,那棵树距离她至少有十好几米好嘛!

池浅觉得被戏耍了,将石子还给了公孙实,“你来,你来打。”

公孙实微微一笑,“这有何难的!瞧好了,那树上有一只鸟。”

然后……然后池浅便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视力2.0的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一只鸟从树上落下。

不是她歧视“残疾人”,主要是他一个假装残疾的残疾人,装都装了,干脆装到底呗!

跑出来打击人……天理何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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