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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十七次电击除颤后，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眸子。
章医生停住了电击除颤，看向傅止深，声音沉重地问，“傅院长，还要继续吗？”
傅止深睁开眸子，摇了摇头，呼吸一阵深浓，“查一下心脏停止跳动的原因。”
卜绵绵一听，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身体软绵绵地擦着傅止深一点点滑落。
傅止深一把抓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卜绵绵两只手捂住了脸，想哭，嗓子眼里疼得厉害，突然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了。
傅止深抱了一阵，伸手掰开卜绵绵的手指，见她的脸上全是泪，还在不停地哭，却没有一丝声音。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等她哭够了，帮她擦了一下眼泪。
卜绵绵呛了一口，哭出了声音，抱紧了傅止深，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衣。
感觉到胸口上灼热的咸湿，傅止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卜富城和周桐。
周桐身子跌跌撞撞地站在那里，扶住了卜富城，还有些站立不稳。
卜富城在一边低声安慰，“桐桐，别这样，妈的手术本来有风险。”
听到卜富城的声音，卜绵绵突然回过神来，看向他们，两眼死死地盯着，“你…你们到底把外婆怎么了？”
卜富城想要说是傅止深手术的问题，感觉到那道黑影矗立在那里，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势，根本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又咽了回来，“绵绵，我和你妈妈一样很难过。”
“我不信，我不信，刚才外婆好好的，一定是你们气到了外婆，你们不知道外婆刚刚做完手术，你们不知道外婆才刚刚能说话吗？为什么要气她，为什么要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