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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琛揽过我的肩,指着不远处的竹屋:“你是生病了,不过是以前,现在终于好了。你出来很久了,念邪该到处找你了。”
司徒易念叨着,失魂落魄地向着竹屋走去:“是啊,念邪该找我了。”
我有一种错觉,现在的司徒易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我有些愧疚,咬了咬唇,说道:“景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错了,我只是……”
“我都知道的。”他打断我的话,将我冰冷的手包进他温暖的大手中,“你只是不想他一直带着歉疚活着,你只是想让他能够不把过多的心思放在过去,多多关心一些念邪。”
我没说,他竟然都懂。
然而此刻我没有心思去关注他的温柔,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安定。
晚上我亲手做了点莲子羹,准备给司徒易送些去,却被景琛以一些乱七八糟,完全不成章法的烂理由给拦住了。
最后的结果是,他和失踪已久的陆轻檀将莲子羹分享了,只留了锅底一点点给我这个辛苦劳作的厨娘。
那天晚上,我睡在里屋和刚回来没有多久的轻檀聊了一晚上,准确来说是我一个人自说自话了一晚上,轻檀只是偶尔回复了我一两句。由于没有点灯,我都不确定他是否中途有睡过去。
看到晨曦的时候,才觉天已经亮了,讲了一晚上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讲了些什么,只是睡不着,心里有些莫名地发慌。
我顶着微微肿起,血丝满布的眼睛去到厨房,实在是懒得重新动手,将昨晚上的莲子羹热了热端去给司徒易了。
平常这时候,司徒易早就起床了,或是在练剑,或是在看书,可今天门紧紧关着。要是平常我肯定会甩头就走,也不知道今天我是怎么想的,招呼都没打,直接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