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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瘪着嘴,头晃得跟拨浪鼓一般,不屑地质疑:“影风又不是神医?”
景琛摸着我的脑袋,从容道:“她是司徒易唯一的关门弟子。”
这个理由让我心服口服。
我这下必须得认命了,不过有他这样的美男子陪吃陪喝陪睡,多躺几天也是很好的。
但所有美好都是想象出来的,躺在床上的日子里没有一天是被当做人对待的,每天络绎不绝的大补汤药送进来。
现在光是听见门口有脚步声,我都能吐出来了。
丫鬟端着进来的汤药我偶尔还可以倒了,景琛端来的,顶死我也逃不了。
从大开的窗牖向外看去,今儿个太阳有些耀眼,景琛坐在窗下看着一些光是题目都能够让我揣测半天的书,窗外的枫树在书页上投下摇晃的影。
我小声叫了一声:“景琛。”
没有人应我,我的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动。
于是再小声叫了几声:“景琛,景琛,景琛。”
还是没有人应我,看来他是看得入迷了,我端着乌黑的汤药一点点移动到桌子旁,打开茶壶,将汤药往里面灌,视线一直在看着景琛,以便他一有风吹草动我赶紧悬崖勒马。
景琛的唇瓣微微动了动:“洒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
景琛仍旧没有回头,视线一直在书上固定着:“你的药洒在桌子上了。”
我的额头上瞬间出现三根黑线,我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掌握当中。
可是我一直看着他,他一直看着书怎么会知道我在干什么,难道他长了第三只眼睛。
我还没有开口问,他提前告诉我答案:“你那么笨,整个房间你应该只想得出往茶壶里倒了吧。”
我再次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死景琛,我不要跟你住一个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