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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檀好兴致呀。”景琛看了那棋路,叹道,“幽木你让他下得好艰难。”
我也凑过去看看能让陆轻檀下得艰难的棋是怎样的,纵观棋盘,黑子看起来对白子呈现出包围趋势,可是白子仍有很多逆转乾坤取得胜利的道路。
从何而得轻檀下得艰难的说法。
幽木听得景琛这样说,以为是夸奖,执着棋的手都有些发虚了:“都是轻檀让着我的。”
景琛对着陆轻檀挤眉弄眼:“他的确是让着你的,只是他连让都让得这么艰难,他好不容易让你吃了这么多白子,可你还是给了他无限多条活路,想让你赢还真是比赢你艰难。”
原来景琛是这个意思,我拍了拍他,对幽木抱歉地笑了笑:“他的嘴越来越欠了,呆会儿我帮你收拾收拾他。”
这么一会儿,念邪已经将茶壶里的水喝光了,手里咬着空空的茶壶,揭我的短:“某娘亲又说大话了。”
我恨不得将他那截白藕似的手臂咬一口,这孩子分分钟能够让我失去淑女温雅气质。
“好了,御膳房的膳食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传膳食吧。”
我惊诧:“轻檀,你是知道我们会回来是吧。”
陆轻檀点了点头,对着门外候着的丫鬟说了几句,便又回到房间。
“你怎么知道的?”
陆轻檀善解人意地看了一眼念邪:“我想你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不如用完午膳再一起问吧。你看念邪都饿得喝了一壶茶了,平日里他觉得茶苦可不得沾半点。”